傅鹤真的如他所说,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几场戏下来,除了吴中济其它要求,过得都很顺当。
贺京关这段时间似乎有意在食补傅鹤的同时,自己也开启了养生之路。
他脾气稳定了一些。
傅鹤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
这段时间俩人就这么过着。
直到贺京关突然一连消失了十几天。
入了冬的天,邓七给傅鹤弄了个暖宝宝贴着,他坐在剧组的摇椅上,手里拿着保温杯正看着。
剧组进度已经到了大半,可能是因为之前有磨合,知道在什么位置。所以才会进行起来这么顺利。
傅鹤吐出口气,冒着白雾。
邓七来他跟前道“鹤哥,你手机响了。”
傅鹤接过,看到屏幕的来人,突然站了起来。
他问邓七“下午还有几场?”
邓七“还有一场。”
傅鹤进了房车,把门关上。
接了电话“贺老。”
那边老人声音浑浊,似乎带着气“京关去哪了?”
傅鹤蹙眉“连您都不知道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
贺昊冷哼“咱俩的交易前提条件里,贺京关必须是安全的。”
傅鹤“贺老这就多虑了吧,他毕竟是您的孙子,谁会嫌命长找他的事?”
“时间快到了,我不跟你废话,你最好好好准备准备。”
话音刚落,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傅鹤捏紧了手机,他终究还是要走上这步。
他眼眸晦暗地盯着自己左手无名指,那是贺京关给他套上的素戒。
前几天他洗澡时,突然觉察里面多出什么东西,等他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出现一对字母——H。F
这个东西被印的隐晦,甚至还多此一举在外面多上了一层封胶。
如果不是戴了这么长时间,慢慢摩擦,不会这么快显现。
岛上的场景历历在目,贺京关心机太过深沉,他从岛上回来就联系了贺昊,好在那时他知道给自己留着后路,把号码背了下来。
贺昊答应的爽快,只是他还是想要自己出国。
这跟贺京关催眠自己和他结婚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他是打算出国,但他同时也给贺昊寄了一些东西。
在贺昊和贺京关同出一撤的控制欲里,他不会轻易让贺京关喜欢上同为男人的自己,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