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昭一把推开他进了房间,去到岛台给自己倒了大杯水咕噜咕噜喝了干净。“呼…爽。”
傅鹤茫然地看着他,等他再喝第二水时,给他擦了因为动作太大遗留下的水渍。
“你怎么会在这?”傅鹤问。
牧昭坐到长脚凳上,累极的样子吐着舌头“卧槽,你知道我蹲了多久吗?!四个小时!”
牧昭给他笔画了四个手指头“整整四个小时!贺总下去我才敢上来,我他妈从天亮蹲到天黑。”
傅鹤也坐上凳子,催促道“讲重点。”
牧昭“你接裸戏了?!”
傅鹤哑然。
牧昭见他没反驳,睁大了眼睛“你他妈想火疯了吧?敢接裸戏?为艺术献身,至于吗?!”
傅鹤蹙眉“谁说我接全裸了?而且…我没再拍了。”
牧昭不放心问道“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再说”傅鹤像是想起来不寻常地方“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接这戏?”
牧昭坐正,正色道“贺总知道你接《韶光》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贺京关要这么问他。
“还有。”牧昭道“还有,那个楚怀远联系贺总了。”
傅鹤突然站起来“你说什么?”
牧昭将那天楚怀远跟他说的一五一十都告诉傅鹤,傅鹤越听越觉得心惊。
傅鹤听到最后,只觉得呼吸都轻了几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牧昭没想到这个份上他还要问这个没有脑子的问题,他急切道“这现在是重点吗?贺总现在只知道《韶光》的事情,那些照片他还没看,你现在就是要想办法,想办法在他发现之前删掉或者解决了这些事情。”
他今天去贺京关办公室就是要探口风,探他知不知道楚怀远发给他邮件的口风。
那天他把事情拦下,却没办法制止他发邮件,好在贺京关还没看到,一切还来得及,可是贺京关又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情。
傅鹤察觉他窥探的目光,问“干什么?”
牧昭盯着他,一字一句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瞒着他?”
“没有。”
“真的没有?”
他不信“你如果有一并都说了吧,正好我今天在这,好给你出个谋划个策,正好谢谢你那天帮我说话。”
傅鹤用手抓着头发,闻言闷声苦笑“你觉得就只这两件事,如果贺京关知道了,我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