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燕微微皱着眉头:“仓库有小黑守,它比你单纯,不会想着坑人。”
这个张建业真是恬不知耻,之前做了这么多想要污蔑她的事,现在还好意思要工作。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张建业还和一条狗抢工作,甚至比不过一条狗。
张建业脸色骤黑,李春燕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提起小黑的,说到小黑,他的腿就一阵阵难受。
他阴阳怪气道:“听说你店都没开起来,就要招这么多人去,该不会是在骗人吧?”
胖婶:“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张建业:“李春燕是外人嫁过来的,现在都搬走了,你们还相信她?”
他家里的粮食没有了,日子过得很艰难,他的腿被小黑咬后,行动不便,外出打工根本就没人要,本以为自己能凭借可怜被选上,到时候顺便坑李春燕的钱,没想到李春燕根本就没理他。
怀恨在心他觉得,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而且招不到人还能让李春燕的生意受损,可谓一举两得。
岂料根本没人理他,张有德呵斥道:“行了,大家都知道李春燕的为人,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而且这是带领大家致富,是大好事一件,你不要给人泼脏水。”
被选上的几个女人也帮腔道:“谁不知道你张建业整天游手好闲整个无赖样。”
“你那八十岁的老母亲现在还要出来做事呢,真是造孽哦。”
“也不知道前世到底做了啥孽,这辈子才会生这么一个讨债鬼!”
在一声声的嘲讽声中,张建业的脸色白了又白,咬着牙落荒而逃。
自从和张凡交恶后,他的运气一直很不好。
莫非真的有山神一说?
走着走着,刚好一阵阴风吹过后脑勺,张建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颈窝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开始有点信山神之说了,他做了这么多事,会不会得到报应。
“呱呱呱——”
一只乌鸦扇着翅膀落在不远处的墓碑上,嘶哑凄厉的叫声在耳边格外瘆人。
张建业扭头一看,正好对着乌鸦那双黑漆漆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他总觉得乌鸦微张的嘴似乎在对着他笑。
惊惧交加之下,张建业眼前一黑,直接晕倒过去。
……
张凡给魏来施完针,缓缓起身,给守在一旁焦急的冷娟道:“微来已经没事了,再施针几次,就能起来了。”
魏来身上的管子已经取掉,只留下心跳检测仪,伴随着他的心跳声发出滴滴的声音,心跳匀速沉稳有力。
冷娟感激道:“张神医,你就是魏来的救命恩人。”
魏来虚弱道:“多谢张神医,想不到我昏迷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救了我好几次性命,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要找我,就是要我这条命我都给你。”
“对了,你现在已经转危为安了,该把你的玉佩戴上了。”冷娟从脖子上取下玉佩,戴到魏来脖子上,“我看你就是没戴玉佩才出的事。”
张凡余光瞥到玉佩样式,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魏来注意到他的眼神,没戴玉佩:“张神医要是喜欢这玉佩,就拿去好了。”
张凡没接玉佩,而是好奇道:“这玉佩是什么样式?”
冷娟:“这是家里老人亲自设计的独一无二的样式,魏家的孩子都有一个,不过现在这玉佩是唯一的了。”
张凡眸色微沉,独一无二的样式,怎么会和白柔儿脖子上的玉佩样式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