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仿佛松了一口气,轻轻捏了捏她的腮,“不生气了?”
小乔皱鼻头:“我何时生过气了?”
魏劭嗤的一声,讥笑她:“还说没生气!春娘都心疼起我了,你非但没半点心疼,竟还狠心故意不回我的信!”
小乔一呆,才回过味来,猛地睁大眼睛:“你在外头偷听了?”
魏劭哼了一声,正色道:“胡说!我用得着偷听?”
小乔握拳又捶他肩膀,被魏劭捉住,牢牢钉于头顶,翻身压上了她,喃喃地低语:“春娘叫你好生笼络我,我听你也是应了的。你打算如何做,嗯?”
小乔羞的双颊绯红,闭目不断摇头之际,被魏劭深深地吻住了嘴。
……
魏劭数月没有碰女人了,又胜仗而归,蓄了一身宛若火山揭顶之前的火气。方才浴房里的那次不过是引头,这番压她上床了,岂会轻易放过。一直磨到了夜深,小乔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到了最后,忍不住哼哼唧唧又哭起了鼻子,魏劭最爱仿佛就是她的这般模样,一个激动把持不住,方止歇了下去。
小乔人很累,却还睡不着觉。
心里有个念头在反复盘旋,此刻安静了下来,便如鲠在喉,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想要说出口来。
她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眼身畔的魏劭。
他闭着眼睛,将睡未睡的样子。却仿佛感应到她在偷偷看自己,并未睁眼,唇角却微微翘了翘,摸了摸她,含含混混地道:“方才不是哭着要我放了你。还不睡觉?”
小乔鼓足勇气,说道:“夫君,我能问一声,家中那只上了九宫锁的红木匣子里,装的到底是何物吗?”
魏劭的一只手,本在抚摸她温暖而柔腻的体肤,忽然停住了,慢慢地睁开眼睛,对上了小乔的双眸。
他的眼睛里,起先仿佛还残存了一丝片刻前的欢爱余情,眸光显得有些迷蒙,注视了她片刻,那丝余情似慢慢地消失,变的清明了起来。
“不是说累了吗?问这个做什么。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