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只要不每次见她跟见瘟神似的,几顿糕点又有什么。
胥姜眯眼一笑。
巫栀见她春风满面,又见楼云春气清神足,朝知自己给的那滋补丸见了效,随后辞了二人,满意地走了。
她这无良大夫,可不知过后这一月,楼云春每每去赴宴,受贺新婚,被灌醉回来,遭罪的都是胥姜。
“走吧。”楼云春牵着胥姜往父母屋院里去。
一进院子,丫头们便纷纷上前同胥姜见礼,一口一个‘少夫人’将胥姜喊得颇不自在。
楼云春安慰道:“往后听得多了,就习惯了。”
胥姜点头,毕竟是官家,规矩再松散,也要有章法,她只能慢慢适应。
柳眉听见动静迎了出来,见两人手拉手,脸上浮起笑意,“老爷夫人正等着呢,少爷少夫人快进屋吧。”
胥姜拍开楼云春的手随柳眉进屋,楼云春紧随其后。
进得堂屋,楼夫人和楼敬已就坐,一见二人,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柳眉拿来两个蒲团铺在地上,胥姜和楼云春齐步上前,跪下和朝两人请安。
胥姜拜后,朝楼夫人和楼敬喊道:“儿媳胥姜,拜见母亲大人、父亲大人。”
楼敬捂着胸口,满脸舒心,“哎哟,这喊得舒坦,快,再喊一个听听。”
胥姜忍笑,又拜了一拜,清清朗朗地喊道:“儿媳胥姜,拜见父亲大人,拜见母亲大人。”
“好好好!”亏的楼敬捋着胡须,否则定会笑得乱翘。
楼云春也拜道:“儿子给母亲和父亲请安。”
“嗯。”楼敬心头高兴,看儿子也顺眼不少,“都起来吧。”
两人随即起身。
紧接着,柳眉端来两盏茶走到胥姜面前。
胥姜端起一盏,先敬给了楼敬,乖巧喊道:“父亲请喝茶。”
楼敬接过茶喝了,只觉得这媳妇茶比任何茶都更甘美。
“母亲请喝茶。”胥姜又端起另外一盏给楼夫人。
楼夫人微笑接过。
待给二人敬完茶后,楼夫人朝柳眉招了招手。
柳眉随即端来一只盖着红布的托盘,示意胥姜揭开。
胥姜揭开红布,底下躺着一对金腕钏,上嵌绿松石与白琉璃,很是精美,一看便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
楼夫人柔声说道:“这是我和老爷的一片心意,快收下吧。”
楼敬接道:“从今往后,这屋里便是一家人了,你莫要见外,有什么短的、缺的,都找你母亲要。差什么主意,也可以来商量,别不好意思开口。”
胥姜被触动,泛泪应道:“嗯,儿媳知晓了。”
楼夫人看着眼前一双小儿女,祝福道:“我们是大家,你们是小家,作为父母和过来人,我和你们父亲,祝愿你们,万事和顺,福乐安康。”
小夫妻再朝父母一拜,齐声道:“多谢母亲,多谢父亲。”
胥姜对楼敬和楼夫人道:“父亲,母亲,往后这儿便是我的家,你们都是我至亲至爱,我会和照月一起孝敬你们,侍奉你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