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女孩子啊,以后也要一个男人依靠的,难得一时兴起能和你这样说话,你知道对于我们女孩子来说,这是多么大的勇气吗?”
赫尔赫迷一时有些语塞,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比较紧张的,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但是,为了起到预防效果他还是提前说出来了。
他将这个问题引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语境:“你觉得一个人会爱上和她妈妈相似的人吗?那是亲情的关爱,不是对方的爱恋,更何况,我最初只是想利用你。”
利用别人的人,从来不会被利用说出来。
自己真的有利于价值吗?
一个失去祭梦之魂的人。
迷尔·尤其美娜没有说话,给他说了这么多感觉他只是在把感情当成一个平静叙述的话语,丝毫不理解别人内心的波动。
赫尔赫迷哪里都不理解,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他只是在想陈述一个事实。
他更知道别人内心波动自己的内心也随之波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多么的尴尬。
没有人会对迷昧的感情保持应有的沉静。
赫尔赫迷同样迷昧,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说迷尔·尤其美娜像他的母亲了,他喜欢被溺爱的感觉,可惜被这残忍的社会条件给彻底磨灭。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该向修一蒂法讨债去了。五百万,他一个子都没给。”
迷尔·尤其美娜看到赫尔赫迷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心中摇了摇头。
这种人,杀意有点大,他真的可以照顾自己吗?
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发昏说那些话的。
简直就是一个直男,却不是钢铁做的,而是塑料型制的。
遇到那迷昧感情的火焰就弯了。
费奥里德邦,暗河娱乐场所东部,这里的人还和往日一样疯狂。
一个打扮火辣的女子走进一个秘密通道,然而,一条红流从她身上留下来,她就一命呜呼了。
“现在东部也就有人数的优势了,这么弱,估计切个牛肉都费事吧!”
黑布包头黑衣女子哚了一句,立即影于阴影中了,之后来了一个白胡子老人,望向黑衣女子离去的位置。
“南部的势力?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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