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解聋老太太回四合院的时候,刘海中父子三人带着革委会的几个小组成员,趾高气昂的朝着轧钢厂走来。“刘二胖,你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你赶紧把我的柱子放出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老太太,我劝你少说两句,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刘海中此时完全没有搭理聋老太太的心情,他现在急需坐实傻柱的罪名。“刘二胖,我要不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今天你必须把我家柱子放出来,要不然我就躺轧钢厂门口不走了。”聋老太太说完,颤颤巍巍的从门口一侧的石头上站起来,直接走到了轧钢厂门口正中央,躺在了地上。“老太太,耍横的是不是,你不要逼我啊,我看在都是一个大院子邻居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是不是非得逼得我当众把傻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抖搂出来啊。”“老易,你可看见了,好话我说尽了,如果老太太再咄咄相逼的话,傻柱出现什么后果,你和老太太自己负责。”易中海听到刘海中这么说,心里也是一个苦啊,一直埋怨聋老太太怎么一点事儿都不看呢。易中海苦笑着看了刘海中一眼,然后快步来到聋老太太跟前,蹲了下去。“老太太,赶紧起来吧,柱子以前犯的那些事如果当众抖搂出来,那可就不是轧钢厂内部处理了,惊动了外面那些小兵的话,最轻也要把柱子送到大西北劳动改造去啊。”“他们敢!”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话,“噌”的一下子从地上蹿了起来,那身手比一个普通年轻人还厉害。“呸,什么玩意儿啊。”刘海中心里暗骂一声,然后带着自己小组的成员,绕过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朝着轧钢厂远处快步走去。而这边,于海棠和何雨水有说有笑的朝着轧钢厂外走去。“你个死丫头,当初怎么没有把你饿死呢,现在你哥有难了,你还有说有笑的,不管不顾,你还有没有一点做妹妹的良心啊!”突然的一道声音,彻底打破了两人的欢声笑语,何雨水站住了脚步,脸色煞白的把目光投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你这个死老婆子,在那里满嘴喷粪,胡说八道什么。”于海棠可是一个暴脾气,突然听到聋老太太指着何雨水的鼻子臭骂,顿时站住了脚步,直接对着龙老太太就骂了起来。“傻柱,那是活该,你没少吃傻柱从轧钢厂偷回去的鸡鸭鱼肉和白面馒头吧,怎么地,国家财产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家的了。”“他被抓那是活该,你个死老婆子没饿死,那是国家救了你,国家给了你五保户的身份,你不但不感谢国家,还怂恿傻柱偷盗国家财产,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直接被抓去吃花生米,你这个旧社会的大老鼠。”“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谎话说多了就成真了吧,你到底有没有给红军送过草鞋,你有没有儿子在解放战争中牺牲,难道你不知道嘛,你就是一个绝户的命。”“还你孙子,你有儿子嘛,你连儿子都没有,哪里来的孙子啊,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抬棺打幡儿,死了也是草席子一卷扔后山喂野狗的份。”“你、你、你个死丫头,我跟你拼了。”“省省吧,你个死老婆子,说话都漏风,小心摔死了。”“我、我、我!”“你什么你,趁现在还能动弹,赶紧找个坑儿躺进去吧,省的死里被人当野狗拖着扔山沟犄角旮旯里。”“什么玩意儿啊,你活着浪费国家粮食,还是赶紧去死吧!”“我、我、我,我打死你个没有教养的小婊子。”“我没教养,你有教养,你爹要是会教你,也不会教出你这么个八大胡同的花魁出来,老了老了,还倚老卖老的装疯卖傻。”于海棠的一顿输出,不但把旁边的何雨水给震傻了,就连站在聋老太太旁边的易中海也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雨水,这种死了狗都不啃的社会渣滓就该好好教育一番,你就是太善良了。”于海棠说完,对着聋老太太又是啐了一口,然后拉着完全震惊的何雨水朝着四合院走去。聋老太太则是喘着粗气,一只胳膊举起拐杖,指着于海棠和何雨水离开的方向,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是怕说出难听的话来,再把于海棠给召回来,只能脸皮抖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许久,易中海恢复了平静,叹息一声,看向了聋老太太。“老太太,我们回去吧!”“我、我……!”“老太太,现在的状况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如果你继续闹下去的话,柱子只会吃更多的苦。”“中海,我咽不下这口气啊,小杨在的时候,我们何时受过这种气啊。”聋老太太突然感慨道。“走吧,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此时于海棠由何雨水挽着胳膊,快步朝着四合院走去,于海棠脸上还带着愤愤不平的表情,不停的数落着一脸落寞的何雨水。“雨水,你怎么这么软弱啊,那个老东西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个满嘴谎话的疯子嘛!”“海棠,毕竟我从小生活在那个大院里,心里对她有一种害怕和抵触。”“要我说你就是太软弱了,被他们欺负惯了,她一个快入土的老畜生,你还害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好了,海棠,你厉害,你勇敢行了吧!”何雨水挽着于海棠的胳膊快步朝着四合院走去。“不过现在有我和你在一起了,那个老不死的再扎刺的话,不用你出头,我自己收拾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四九城所有人的老祖宗了。”“一个倚老卖老的老不死的老鼠精罢了。”“噗嗤”何雨水听着于海棠形容聋老太太是一个老鼠精,终于绷不住,大声笑了出来。:()我是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