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部队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铁营的斥候在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一样遇到过但都没遇到官军正规的哨探部队,最多也就是遇到官军零散的夜不收,在铁营斥候部队人数优势下对阵少量夜不收每回都是占便宜的一方。
而在今天铁营的斥候部队终于碰上了硬茬,一支成建制的官军哨马!这刚一见面官军的哨马拿出火铳就击倒了五名斥候,只留下穿了甲的王小靖独自逃跑。这不跑也不行,谁也不会嫌命长留下来和官军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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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哨探管队看了看在地上痛苦哀嚎垂死挣扎的五名反贼再看了看跑掉的王小靖,于是官军哨探管队果断命令道:“留下两个弟兄割人头!其他的人跟我来!别把这个贼头给放跑了!”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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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管队一看王小靖身上的穿的甲就知道这个反贼绝对是贼寇里面的重要人物,这陕北的贼寇或许不缺马但是绝对会缺甲,能披甲的贼寇那都是大贼头!
这普通贼寇和贼头的赏银可是不一样。由于今年剿贼以来官军噶了太多的反贼人头,从而导致贼寇人头含金量急速下降。
以往一个普通贼寇人头都能换个二三两银子,现在已经贬值到不到一钱银子而且还动不动拖欠。但要是贼寇头目的人头那就不一样了,即使不能换成钱,那也可以换成军功升个官什么的。
所以官军管队对王小靖的人头是势在必得!如果能把这个贼寇头目给活捉回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毕竟现在官军这边虚报战功的情况太严重,只要不是抓的活口上面未必会认证你的人头是贼寇头目的人头。
他们这队哨马出来的任务就是来噶几颗人头回去交差的,不过这支官军哨马似乎是忘记了侦查部队的职责是什么。一门心思的噶人头领军功从而忘记了贼寇的大部队可能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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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管队带着兵继续沿着清水河岸追击王小靖,而王小靖虽然被官军追着跑但是心中并不是很慌。因为王铁的大部队就在附近,只要他跑到黄河边上去那就基本上脱离危险了。王铁那边听到铳声之后肯定会反应过来带人来驰援的。
而那几名被火铳击倒的铁营斥候并没有死掉,这三眼铳本身射程短威力小,还隔着一百多步的距离,这铅子虽然打到身上去了但是并没有造成贯穿伤和击中要害,所以现在正在地上翻滚着。
留下来的两个官兵翻身下马熟练的拔出腰刀一脸残忍的向受伤的铁营斥候走了过去,这两名官兵脸色非常平静似乎就像是干一件非常普通的事一样,这可想而知平时他们噶过多少人头。
“不!不。。不要过来!。。”
铁营斥候见着官兵提着刀走了过来吓的惊恐的往后爬去,由于伤势有些严重所以都没力气站起来跑路只能在地上爬,五个人分别都朝着不同的方向爬去。他们都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是都想拼命的活着,哪怕是多活一分一秒都好。
对于这种情况两个官兵也是见多了,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往往都是选择躲避,很少有人会坦然的接受死亡。
“啊!~”
“啊!~”
两声惨叫声从河边传了出来,两名官兵优先割掉了两个往河边爬的铁营斥候。只见两名官军冲到河边先是用脚踩在两名铁营斥候的背上然后抓住二人的头发将头领扬起来露出颈部,最后架上到就像是锯树一样锯脖子。
为什么是“锯”而不是“砍”呢?首先要“砍”的话必须得将被砍的人给固定住,如果人要是一直动的话没法砍,毕竟人的脖子处可是有骨头的,要是没固定好的话一刀砍下去很有可能将刀卡在骨头里。
所以这样一来只能“锯”了,刚开始两名官兵用刀锯向铁营斥候的时候他们还能发出惨叫声,随着喉管被割破两名铁营斥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最后因为失血过多和窒息还没等头锯下来便已经死了。
其他的三人一看这两人脑袋都被割下来了于是吓的更加卖力的向外边爬去,两名官兵割下脑袋之后一看这情况狞笑道:“都不用跑了!早晚都是死!要怪就怪你们不好好饿死非得去做贼!”
听到两名官兵这话本来还有些恐惧的铁营斥候瞬间心里有些激愤!反正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活不了了,即使大部队在附近也不可能及时来的救援他们于是他们怒骂道。
“狗官兵!我草你祖宗的!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这群狗官兵迟早叫咱们的弟兄给全部杀光!”
“今天爷虽然死在这里!爷下面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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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营斥候们心理突然转变的道理也很简单,首先反正也是个死还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的骂一顿出出气,这样也好过憋屈死!再者就是这两名官兵的话激起了他们的愤怒!这挨饿已经是人生中一大不幸,这两个官兵居然说要他们去饿死!
“嘿嘿!死到临头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