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冷笑了一声,“现在你们俩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
说完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吕玲绮象征性的唤了几声,当然也没有真的追出去。
然后,照儿也很识趣的悄悄离开了,整个大院就剩下林墨和吕玲绮。
两个人独处也不是头一回了,事实上,次数还不少。
可是,她从未看过林墨如此炙热的目光,好似有一只蚂蚁在身上爬。
林墨的心理戏也是很足,看着自己的老婆竟是如斯尤物,不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我……对了,诗会在即,你觉得,哪家会胜出?”觉得现场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吕玲绮只能主动找话题打破局面。
“你还关心这事呢?”林墨有些意外。
“那日,公台先生跟父亲说,此次诗会夺魁的家族必然会一举名动大汉十三州,即时无数寒门学子投奔,甚至可能引发世家间的斗争。”吕玲绮煞有其事的分析了起来。
见吕玲绮还真是有几分兴致,林墨便道:“走,到那边坐下说。”
这会他可就没有从前老实了,直接牵起了吕玲绮的柔夷,冰凉的触感传来,还能明显感受到玉手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那你觉得哪家会胜出?”虽然坐下了,林墨却没有放开吕玲绮的手,看着她脸颊绯红,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他嗅到了前世恋爱的酸臭味。
“不知道。”
吕玲绮呼吸有些急促,随后补充道:“但公台先生说,你此举不智,不管诗魁花落谁家,对于我们都有害无益。”
陈宫这么说也无可厚非,明面上来看,这样的诗会确实是在为世家们服务,所以陈登、鲁肃和刘晔是极力支持的。
因为他们都希望自己背后势力的世家能夺魁,这样便可一举压垮对方。
甚至,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是他们,由于诗魁的彩头算是极为丰厚,加上背后的政治影响,很多颍川、荆州的世家都派了人来。
但这恰恰就是林墨要的效果。
他淡然一笑,问道:“若是我夺魁了,玲儿觉得这还是有害无益吗?”
“你?”
吕玲绮瞪大美眸,脸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字,“你虽是智谋过人,可诗词歌赋不比用运筹帷幄,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懂诗词。”
难道,我学过如来神掌也要告诉你吗?林墨嘿嘿一笑,“雕章琢句算什么,放心吧,你夫君我早有后手安排。”
林墨开始不要脸了,称呼都变得无比暧昧。
这要是旁人这么说,吕玲绮肯定会觉得对方大言不惭,可是见识过无数次林墨从容自若的开始,麦穗两歧的收尾后,她又觉得,他一定是有把握的,便打趣道:
“你可否即兴来一段?”
“可以,你出题吧。”
文抄公嘛,谁不会啊,穿越者必备好吧。
吕玲绮低头思忖了一会,一双眸子突然就光芒四溢了,坏笑道:“近日坊间兴起了对联,不知你能否即兴做出一副对联来。”
对联?
额,玲儿你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呀。
不过,还是难不倒我的,林墨润了润嗓子,昂首道:“龙骨一根生精解渴,鲍鱼两片深耕泻火,横批,一日见效。”
说完,林墨挑了挑眉,贱兮兮道:“怎么样啊玲儿。”
吕玲绮跟吕布不同,吕布是去了丁原麾下,才开始识文断字的,但吕玲绮是从小就有先生教授,不说是文采斐然,还是懂一些诗词歌赋的。
但对联这玩意才刚刚兴起,吕玲绮并不了解,甚至只是知道它是一对加横批的格式,自然就不懂得如何去欣赏了。
突然提起,纯粹是想看林墨出丑,免得他今天过于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