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俨握住他的小手:“不会。年年是我们引以为荣的孩子。”
“介个似什么意思呀?”
谢梨邈在他圆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下:“意思就是无论怎么样,年年都是爸爸妈妈最珍贵的宝贝。所以不用担心,也不要觉得有压力,爸爸妈妈会一直陪伴在年年的身边。”
年年的心暖融融的,瞬间恢复了能量:“好哒!年年资岛啦!”
“乖宝宝。”
望着妈妈和爸爸,年年忽然想到了一个童话故事。他思考了下,又问:“年年似爸爸妈妈的宝贝,那爸爸,妈妈似泥哒什么呀?”
夫妻两对视一眼,又默契地错开视线。
顾清俨扬唇笑:“一样。”
“对于年年而言,妈妈是年年的港湾。对于爸爸而言,她是爸爸最挚爱的爱人。对于舞团和观众而言,她是一名非常出色的舞蹈家。”
“但她不属于任何人,她是一名很优秀的女性,她只属于自己。”
年年听懂了,脆生生道:“好哦,妈妈真哒太棒啦!”
谢梨邈展颜一笑。
没过多久,被窗帘掩住的窗外渐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含霜秋意渐显,屋内满室好梦。
第二天,早早就起来的年年,由爸爸帮着换了第一套衣服。杏色的小衬衫,外面叠穿小熊马甲,领口还系了棕色的小领带,下面搭着黑色短款西裤,精致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年娃娃。
顾谌译对着弟弟一顿夸赞,夸得年年心里仅剩一点点的怯都没了。
不过年年依然没有见到小舅舅,一直到跟爸爸妈妈坐车前往秋实山庄的路上,谢寒山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而且除了爸爸妈妈外,其他人都不见了,就连前不久还夸他的小译哥哥也没有跟他坐一辆车。
他有些困惑地问爸爸:“爸爸,大舅舅、奶奶,伯伯还有小叔叔他萌都去哪里啦?他萌似在跟年年玩捉迷藏嘛?”
“他们在山庄,待会儿年年就能看到他们。”
“好哦。”
年年瞅了瞅右边,穿着黑色西装,矜贵又清俊的爸爸,还有左边穿着高定礼服,清丽绝伦的妈妈,露出很灿烂的笑容。
“爸爸妈妈今天好好看呀。”
将长卷发全部都放下来,散落在肩侧的谢梨邈,摸了摸崽崽柔软的小卷毛:“年年今天特别可爱,每一天都是妈妈的宝贝。”
“年年跟妈妈一样,头发卷卷!”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