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韫怒极反笑,在她恐慌下,步步逼近,江絮雾眼眸惶恐往后爬,可没有知觉的腿被他掐住,一步步往后一拉。
“阿絮,你觉得你能跑哪里去。”
裴少韫顶着她打的一巴掌红印,眼眸凶狠,阴森森地说罢,单手解开她繁缛的衣衫,讥讽笑道:“下次,你可以不用穿这么多。”
江絮雾被他气得身子发抖,可偏偏毫无反抗的能力,亲眼见到他将外衫褪去,又将她抱在窗棂处。
“不不不……”
窗棂被紧闭,可若是被他推开。
江絮雾脸色煞白,裴少韫温热的指腹描绘她苍白的小脸,沉入。
“给我生个孩子。”
“不不不不不——”
江絮雾细长的脖颈挺直,细碎的呜咽藏于小相思屏风后,屋内的梨花香炉发出阵阵香味。
皙白凝脂犹如莲藕的手臂,从屏风探出,似乎要逃出去,可身后的男人,不容置喙地握住她的手腕,加重了粗暴的力道。
连累她身上的青紫足足有三天,还没褪去。
可无论好没好,江絮雾浑身上下的皮囊又会再添上新的痕迹。
江絮雾嘲讽他:“你每天都要给我上药,不如不要上药,反正还是要被你折磨。”
这话一出,裴少韫掷掉小葫芦白玉壶装的药膏,随意扔在脚边。
再江絮雾惊恐的目光下,她再次被拉上春色之中。
久而久之,江絮雾见到他后,老实本分了点。
裴少韫见她温顺了些,心情愉悦,今日替她画眉时,轻笑道:“三天后,我就要跟随他们一同去青州。”
江絮雾沉寂的心思活跃,可裴少韫犹如看穿她的计划,温柔道:“我本来之前就要去,可是因你的缘故,我没去,如今阴差阳错又要去,我想着这次如果你没怀孕我就会带你去,就是辛苦了你要吃点苦。”
她闻言眼眸垂下,一下子泄气,不过心底在想,去青州是不是也代表有机会。
在她思忖间,看到小腹上覆盖修长的大手,江絮雾不耐烦,但也没做什么,这几日裴少韫好像爱上这个动作,天天喃喃自语,“你怎么还没有孩子。”
江絮雾半夜醒来,见他大晚上不睡觉,热衷于盯着自己的小腹,好似要看出花,简直魔怔了。
同时江絮雾害怕自己真的会怀孕。
可她白日被裴少韫看管得严实,双腿又不能动,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今晚裴少韫被太子的侍卫召走,江絮雾终于难得一个人入睡,但是望着窗棂,她陡然生出一个心思。
若是病重,是不是不用跟他去青州。
去了青州,每日还要被他严防死守,晚上还要被他强行……
江絮雾左思右想,想赌一把,于是趁着深夜,小心爬下去,将门窗推开,吹了三个时辰的冷风,她头有了一丝疼痛后,才将窗棂关上。
万幸窗棂不高,她可以靠着双臂推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