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曲女士的追
问下,才不得不搬回来。
严格意义上和周屹川的第一次是在她半醉的状态下,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思维异常活跃。
周屹川从书房出来,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和西裤。
他过来扶她,眉头微皱:“怎么喝这么多?”
姜邈摇摇头,干脆顺势在他怀里躺下了:“没喝多少,一点点。”
说着,她还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确实只有一点点,只是她酒量太差,一点点也能让她烂醉如泥。
周屹川扶她回房:“先去休息吧。”
她挣开他:“谁要和你一起休息?”
这人一喝酒,思维就混乱。
周屹川揉了揉眉心:“我扶你回你的房间,你自己休息。”
她更不爽了:“我不要一个人休息。”
如果说平时的她有脾气,但最起码尚存理智。喝醉后的她简直是无理取闹。
周屹川去拿手机:“我给你朋友打电话,让她过来陪你。”
他看着她,“号码?”
姜邈没动,盯着他看。
周屹川被她这么看着,也没避开,而是放下手机:“难受?”
姜邈还是不答,就这么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今天怎么突然穿这么骚?”
周屹川微微皱眉,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他甚至连领带都没松,一丝不苟地收束在胸前。
骚?
这个莫名的形容词令他觉得陌生。
好像无论怎么看,都与他搭不上边。
姜邈却走近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所以故意这么穿的。想勾引我?”
此刻的她仿佛被油腻又普信的中年男人附体了一般。
“还绑了袖箍,想让我用它勒你的脖子?”
周屹川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姜邈,你喝醉了。”
姜邈是真的醉了,一会一个样,刚才还在普信,过了一会儿又和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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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抱一会儿吧,去阳台那。”
哪怕周屹川再有耐心,也被她的跳脱思维折磨地太阳穴发紧:“去睡觉吧,我待会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喝完就好了。”
她委屈巴巴地求他,一口一个好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