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加上陌生车辆,出现在这儿,任谁看了都会多看两眼。
对方每次都会待上几l个小时才离开。
时间长了,剧组就有人打趣,是谁的富豪私生饭跟来了剧组。
起初姜邈并不在意,可后来,这个传言好像不断跟随着她。
不管她去那儿,都能听见有人说起,剧组外隔一段时间就能看到一辆车停在外面。
姜邈后知后觉,试探性地问他:“是你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饶是男人再聪明,当下也没听懂:“什么?”
姜邈说:“总是停在我拍戏剧组外的那辆车,是你吗?”
周屹川这下听懂了。
他低垂眼睫,继续为她剥虾,没有立刻回答。
姜邈心中却有了答案,如果不是他,他会否认的。
可他没有回答。
“你这是默认了吗?”她继续追问。
虾全部剥完,周屹川摘了手套,走到洗手池旁,认真仔细地消毒洗手。
又用纸巾将水渍擦干。
待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重新坐回来。
“是或不是重要吗。”语气淡薄。
周屹川在某些地方格外倔,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或许他不希望将以往那些阴暗追随的往事再翻捡出来重复诉说。
在他的视角里,自己那番做为实在不算磊落。
暗中窥探,全部都隐瞒了她。
从法律的角度,这属于跟踪,属于偷窥。
明知道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但理智仍旧一次一次被思念击溃。
他不主动去见她,她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
周屹川见她手中的碗空了,又去给她盛饭,手腕却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桎梏住他的全部行动。
他垂眸,睫毛不受控的颤动。
姜邈说:“你离我近一点,我有话要和你说。”
周屹川稍作停顿,还是放下碗,到她身旁坐下。
不忘替她掖好被子,又分神去关注输液的进展,然后才将目光重新移回她身上。
姜邈有时候觉得,是和她在一起之后,周屹川才变得这么细心。还是,他一直都是这么细心的人。
如果和他结婚的是别人的,他也会担心对方不好好盖被子着凉吗。
只是一个假想,她都觉得心里一阵酸涩。
她负气问他:“如果和你结婚的是别人的话,你也会给她剥虾吗?”
是一个他没想过的问题,所以短暂沉默。
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