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夸海口的什么药到病除妙手回春都是虚话,她一说大家也就一听,图个热闹。”
“但这诊病药费全免可是实打实的。”
胡贵急急的说道,前方的严老爷听到这里停下脚。
“怎么全免”他皱眉问道,“全免是什么意思”
“全免就是她给你看病不要钱,看了病得对症开药吧,开的药也不要钱。”胡贵说道,紧走几步站到严老爷另一边,“严老爷您也知道,这治病看大夫不贵,贵的是抓药啊。”
他当然知道,要不然为什么会要买下这块地方来开药铺呢。
严老爷来回踱步。
“她哪来的钱”他问道,看着胡贵,“你不是说她没钱吗”
“她是没钱啊,君家有没有钱咱们汝南谁不知道啊。”胡贵说道。
那也是,君家的确没钱,严老爷皱眉。
“那她哪来的钱”他说道。
胡贵想着君小姐那破旧的马车,想着那瘸子丈夫。
“莫非是她夫家有钱”他猜测道。
“再有钱也不能任她这么糟蹋吧”严老爷说道,“再说,能有几个钱”
他虽然做出了推到人房子这般愣头青的事,但他可不是愣头青。
昨日推倒房子前他也让人打听了,这君小姐的形容来了几个人做的什么车,甚至住的哪家客栈以及吃了什么晚饭都问清楚了。
这三人尤其是那位少爷吃的特别简陋,几乎不见肉腥,而且最后干脆为了省钱借了厨房那君小姐自己下厨做饭去了。
“严老爷,你看现在怎么办”胡贵不安的问道,“那君小姐也不走,就在倒塌的废墟那搭个草棚子,把九龄堂的牌子摆在里面,这引来的人越老越多,议论也多,只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