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驯服我了吗?”
“没有。”裴景川失笑,“我被你驯服了。”
先动心的人就是输家。
那是不可逆的。
裴景川在这一场感情的拉扯里,看似上位者。
实际上败得一塌涂地。
。。。。。。
姜音走后,裴景川眼里的柔情,随着她的背影一块消失。
他坐在车内,点燃一支烟。
烟抽一半,黑影保镖就出现在身侧。
“裴总,查清楚了,霍危确实动用了自己的关系保住董燕青,但更大的原因是他玩了一招祸水东引,所以事情没有闹起来,董燕青提前释放。”
裴景川黑眸里划过一丝暗光,“祸水引给了谁?”
保镖低声道,“您的父亲裴司翰。”
裴景川冷笑。
“干得漂亮。”
他深吸一口烟,下颌绷出森冷的线条。
“以我的名义,把霍危约出来。”
“是。”
裴景川掐了烟蒂,看向窗外的海。
他没忘刚才是怎么哄姜音的。
但是哄女人用嘴巴哄。
杀人用手。
两者不冲突。
。。。。。。
从董燕青被查那一刻起,霍危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裴景川的邀请是一把毒刃,已经剜进了他的要害。
不得不去。
桌子上,两个形态都很强硬的男人,时隔多年,再次见面。
以前是友。
现在是敌。
气氛乖张,霍危的动作轻而缓,依旧是他惯有的姿态,“裴景川,你跟董燕青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裴景川微微后靠。
一举一动,充斥着压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