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微微皱眉,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说那些无聊的,“右手。”
“哦。。。。。。”
她停下来看他反应,又说,“手很好看。”
霍危,“那你多看看。”
“。。。。。。”
任清歌心说,平时我看少了吗?
大哥我要你。。。。。。那个我呀。
你在生病,就找别的地方代替一下,应该很容易想到吧。
作为女方,任清歌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偏偏这男人这个时候木讷了,愣是不开窍。
任清歌有些泄气,松掉他的手,“你该上班了吧。”
她从办公桌上滑下来,带动了桌子上的文件,也掉了一地。
她顺势捡起,不知道看到什么脸红一片,赶紧藏进怀里。
霍危非要拿过来看,瞧见上面的字体被水糊了。
任清歌伸手盖住,“别看。”
霍危喉结一滚,“没事,我重新再打印一份。”
他藏进抽屉。
任清歌道,“但是红章也弄花了,你到时候还要再走一遍审批流程吗?”
“嗯,关系不大。”霍危道,“就说我弄丢了。”
任清歌被臊得无地自容。
“早知道吃饭的时候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霍危抱着求问的心态,“这跟喝水多有关系吗?”
“有的。”
“我以为跟敏感度有关系。”
任清歌心说,这个时候你倒是聪明了。
知道他刚开始,也有点放不开,所以任清歌不强求他。
霍危知道她不舒服,拿了一次性内裤出来,“换上。”
任清歌好奇,“什么时候准备的?”
“上次你生理期弄脏裤子后,我就备上了。”
任清歌为他的细心感动,也为他的纯洁感动。
“真是大暖男。”
霍危听她阴阳怪气,失笑,“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