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拍他手,“接电话,一直响的话会叫人听见。”
霍危拿出来一看,皱眉。
“任叔。”
任清歌瞪大眼睛,“挂了挂了。”
霍危点了接听。
“喂任叔。”他单手掐任清歌的腰,全神贯注。
任世昌问,“阿危,你们不在家吗?”
“我跟清歌在去医院的路上,要拍个片看看我膝盖的情况。”
这句话,他用了五次力。
任清歌几乎要咬碎牙。
任世昌是热心肠子,“还要拍片吗?这么严重。”
霍危艰难吐气,把手机给任清歌,“清歌你说,严重吗?”
任清歌用尽全力,颤巍巍抬起手指,把电话挂了。
。。。。。。
弄过头了。
任清歌整理衣服的时候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霍危给她擦衣服上的水迹,任清歌一把推开,“你什么时候变坏的?”
霍危如实道,“电影里学的。”
“你喜欢吗?”他真诚发问。
任清歌死不承认,“喜欢你个头。”
他指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角,“它不是这么说的。”
“。。。。。。”
霍危又道,“你不喜欢这样,我再学点别的。”
任清歌气笑了,“你少给你的浪荡找借口。”
霍危唇角挂着清浅的笑,“早知道开荤后吃得这么好,就该早点。”
任清歌忍俊不禁。
她点头,“你多尝尝别的,其实更美妙。”
霍危道,“只想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