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危某处又开始痛了,“为什么不穿衣服?”
任清歌视线下滑,声音轻轻,“你说呢?”
霍危不想说。
夜色彻底拉下黑幕,窗外看不到半点光影。
任清歌背靠落地窗,半身悬空,双腿挂在霍危的手臂上,晃得厉害。
过程中,霍危一直亲吻她被打的那半边脸。
充满怜惜和悔恨。
任清歌眼眸湿润,被他弄得语调漂浮,“不疼了。”
“嗯。”
任清歌搂紧他的脖颈。
尽管知道这里没人,但还是架不住他的进攻,羞于喊出声,于是咬住他的肩膀。
一次之后,任清歌腿软得站不住,贴着玻璃下跪。
“你吃药了吗?”她无意识道,“怎么一下子这么持久。”
霍危闻言一顿,掐着她的腰从后跪下来。
再次占有。
他哑声道,“没有。”
任清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连求饶。
却无济于事。
事后任清歌窝在他怀里,很是缠绵。
霍危却没有睡意。
他总觉得今天的任清歌不太对劲。
却又说不上来。
。。。。。。
一夜没睡,凌晨五点时,任清歌悄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