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皮笑肉不笑,“我们不熟,你叫我任医生就好了。”
她抬头,余光难免捕捉到霍危。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他好像一直在看她的唇。
带着审视。
任清歌拎着箱子起身,听见罗沐瑶委屈巴巴问,“阿危,清歌好像不太喜欢我。”
霍危淡淡道,“她不喜欢的人多得去了。”
罗沐瑶大胆试探,“连你也不喜欢吗?”
“妹妹怎么能喜欢哥哥。”
这句话,任清歌不明白他是说给罗沐瑶听的,还是说给自己。
总之,十分刺耳。
他那个人更是十分欠揍。
偏偏这里是霍宅。
她不能找霍危明讲理。
任清歌走了两步,到了客厅中央。
霍危叫住了她。
“给我留一支药。”他走近,“她晚上睡之前要换药,我来换,就不劳烦你再跑一趟。”
话音落地,他人也到了任清歌的身侧。
手不是去开医药箱,而是盖住她的手背,猝不及防握紧。
气息贴近,纠缠出比体温更高的热。
他的手臂故意贴着她,攥着她的手指。
视线也锁着她。
韩雪雯夫妇在偏厅招待秦渊。
身后罗沐瑶在两米不到的位置。
他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吃她豆腐。
“霍危。”任清歌咬牙,用气声警告。
霍危面无表情,但是手指却几乎要跟她缠在一起,暧昧摩擦。
“箱子打开了。”他慢条斯理地提醒,“什么药最好,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