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是骗他的,一般她五天就干净了。
她就是想让他着急,伸手为他整理好揉皱的衬衫领口。
说是整理,其实就是挑逗。
她的食指抚摸他的喉结,笑盈盈道,“久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那个不管身体健康吧。”
霍危被她摸得发痒,推开,“别乱摸。”
一副严肃又清高的样子。
任清歌故作不满,“我是想看看你喉结大不大嘛,书上说喉结突出的男人尺寸也不错。”
霍危抿了抿唇,“昨天你不是摸过了。”
“车里那么暗,我看不清。”
霍危也不客气,解开皮带。
任清歌哎哎哎地叫,摁住他的手,“开玩笑的,看得清。”
霍危把她拉到跟前,低声问,“尺寸还满意吗?”
“唔,还行。”
霍危一字一顿,“还,行?”
“是呀,中上尺寸嘛。”任清歌捉弄他,又哄他,“反正我吃够够的了。”
霍危心里一麻。
又恼又怒,又想堵她的嘴了。
任清歌主动亲了他一会,眼角一抬,突然看见了任世昌。
任世昌也看到了她,疑惑着表情走过来。
她一激灵,“爸,爸爸!”
霍危倒吸一口凉气,忍着膨胀的欲望,“任清歌你疯了,这个时候喊我什么爸爸。”
他真想干烂她这张嘴。
任清歌推开他,解释道,“谁叫你了,我爸,我亲爸过来了,你左边!”
霍危扭头。
任世昌已经到了窗边。
“阿危,你怎么跟清歌在车里?”
霍危面不改色,“清歌给我单位送了甜品,我刚好忙完,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