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打打闹闹,抱在一块玩过肩摔。
也是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要对方服输,要对方懊恼,才会让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样红着脸,温顺的黑发铺散肩头,懊恼地咬着唇。
却叫他冲动。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没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谁做得到?”霍危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上床。”
任清歌捶他,“凭什么!”
“因为你也想。”霍危指控,“刚才在花园,你没亲够。”
“。。。。。。”
该死,他怎么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溃,“我们这样好奇怪啊,我们都。。。。。。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了。”
突然就变成这样的关系。
霍危揉着她的腰,骚话无师自通,“但好像因为这一层关系,让你更有感觉,不是吗?”
任清歌惊叹他的学习能力。
“你上班的时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
霍危倒也诚实,“看了一点,有认真拜读。”
任清歌不服气,“那你有没有感觉?会因为是我而更冲动吗?”
“会。”他挂着那副禁欲的脸,眼底却暗流涌动。
任清歌总算找回了一点主动权。
她吐槽,“小时候你总欺负我,压我一头,现在该我压你了。”
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矫情。
她说,“那等我生理期结束,我们再继续。”
霍危埋首在她脖颈。
轻嗅她的香气。
“现在能给点甜头吗?”
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缓缓往下。
“那一晚之后,我从未解决过,帮帮我。”
他亲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哑,“好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