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险气息,低头开门。
她说话忍不住磕巴,“回去吧,我进去了。”
刚往里迈了一步,霍危就伸手抓住门把,“那天你流了血。”
任清歌背脊一僵。
“是第一次?”霍危的嗓音全哑了。
任清歌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被他盯出一个洞。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艰难道,“不是。。。。。。”
霍危,“但之前我没见你谈过。”
任清歌舔舔唇,“我是说,流血不是因为膜破了,是你。。。。。。你太凶,受伤了。”
“那是么?”霍危又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任清歌被问得口干舌燥。
她不甘示弱,“你不也是第一次,我们抵平了。”
但霍危觉得平不了。
揭开真相后半个月,他始终生活在牢笼里,总是做那一晚的梦。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他知晓了答案。
他想跟任清歌开着灯做一次。
想法好疯狂,但是霍危清晰感觉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发痛。
他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任清歌。
不管不顾的,任由眼底的欲望汹涌拍打。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
她清楚他想要什么。
她掐着掌心,倒数着自己的耐力。
两人沉默许久。
霍危到底还是把想法压了下去,言归正传,“那现在还疼不疼?”
什么疼,哪里疼。
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看着他,眼里也燃起放纵的火。
“疼。”她撒谎。
霍危呼吸一滞。
任清歌问,“你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