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也不想带陌生女人去家里客房。
不客气地重新坐回去。
任清歌擦干净嘴就往自己房间走。
女人脱得快,霍危也看得快,好像没怀疑什么,继续道,“你叫几声。”
“什么?”
“叫床。”霍危问,“不会?”
任清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听到了女人娇媚的表演。
十分刺耳。
她手上控制不住,砰的一声关上门。
女人吓一跳,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
霍危也朝那边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道,“回去吧,以后少赚这种刀口舔血的钱,我的脾气不大好。”
女人听出话了意思,慌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霍秘书,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着唇羞愤离开。
霍危突然有点想抽烟,但是他除了大学时期抽过,至今没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压下内心那股烦躁。
随后,下属进来,在他耳边讲话。
讲什么霍危没听,他安静地闭着眼,回想着那一晚。
前面两次是药性发作,后面纯粹是解决自己的私欲。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是清晰记得她是如何叫的。
带着很浓郁的哭腔,眼泪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怜得不行。
一点都不做作,也不媚。
却叫人欲罢不能。
“霍秘书?”下属小声提醒,“你累了吗?”
霍危睁开眼,漆黑眸底平静如水。
下属说的话他听了个大概。
刚才那女人长得不错,但是胆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这个险。
大概是秦家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