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也气急败坏,“那你们俩能不能别说话,我都没法专心。”
空气果真就安静下来。
任清歌终于可以专心给他打石膏,套上绷带。
挂在他脖子上。
这个举动难免亲近,她身上的香气钻进霍危的鼻腔。
他眼眸一深。
跟昨晚的味道好像。
但又不像,仿佛幻觉。
看向任清歌那张脸,霍危问,“清歌,你昨晚戴的天鹅面具是自己买的?”
任清歌故作冷静,“没有,面具是舞会内场提供的,怎么了?”
“没什么。”
昨晚那女人跟任清歌戴了同一款面具。
巧合。
。。。。。。
事情谈完,霍危认栽。
婚约取消,跟姜音只做朋友。
一小时之后的飞机,霍危送他们出门。
这段时间的相处,虽说大部分都不愉快,但是霍危莫名其妙的怀念。
跟裴景川斗,仿佛一场有趣的游戏。
他清楚裴景川的品行,也佩服他的手段,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却又处处留一手。
“S国的那一年,我永远都会记得。”霍危注视着姜音的脸,“可惜,谁都无法复制那一段记忆。”
姜音道,“霍危,友情和爱情你要搞清楚。”
霍危嘴硬,“我很清楚。”
“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清楚。”姜音淡淡道,“再见,霍危。”
霍危的心沉到底。
他问,“能给个拥抱么?”
裴景川插嘴,“你觉得呢?”
霍危无视他,单手搂着姜音抱了抱。
姜音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