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他最后一点耐力崩断,又被那女人哭得心烦意乱,“滚出去。”
女人伤得厉害,不敢再继续了,捂着伤口离开。
药效在身体里发挥作用,再加上酒精助威,霍危四肢软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剧烈的反应往下腹冲击。
令他燥热无比。
他不会如了裴景川的愿,摘下领带上的装饰别针,在手臂上用力划出伤痕。
疼痛立即缓解了奇异的热。
他连划好几道。
这时,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短高跟踩在地板上,一轻一重。
吱呀——
任清歌推开门进来。
霍危看过去,窗外的霓虹光影影绰绰洒进来,只能看清女人的身材轮廓。
收腰长裙,身段妙曼。
戴着黑天鹅面具。
他即使视线模糊,看不太仔细,也轻易被她挑起欲火。
他抿唇屏息,身上热得快要没有思考能力。
任清歌关上门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霍危?”
她刚才亲眼看见霍危被带走,隐约觉得不对劲,直到刚才看见个女人捂着满脑袋血跑了。
所以赶紧进来查看霍危的情况。
她被霍危的体温烫得害怕,拿出手机叫人。
刚点开屏幕,手腕上突然一紧,她被一股力量拽到了霍危的怀里。
“霍——”
后面的字还没吐出,就被霍危一把掐住脸。
手的力气很大,带着浓郁的憎恶,“裴景川想干什么?让你跟我睡觉,然后以牙还牙告我一发强奸罪吗?”
任清歌疼得要命,脸上的面具要掉不掉,挤得她很是难受。
她伸手推他。
霍危本就箭在弦上。
她的挣扎简直就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