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计量单位变化很大,后人的理解也有限,一些方剂即便是存在少量误差,效果也是天差地别。
除此之外还有古人的行文习惯,一些话语的理解等等。
但是对于方彦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当初张仲景写《伤寒杂病论》的时候甚至还有方彦的启发和指点,只不过那时候方彦的水平还没有现在这么强,为了不影响张仲景,方彦也只是给了些许建议。
“你这个注解和之前很多人的注解有着不同之处。”
巩泰初道:“虽然只是体现在一些细节方面,但是我刚才细细琢磨,好像更合理。”
“主要是我在医古文方面比较擅长。”方彦笑着道。
“我听说了。”
巩泰初笑着道:“都说小方你是诸子百家、诗经子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中医人博学才能悟道。”
“巩老过誉了。”
方彦笑着道:“我就是做事没什么头绪,想一出是一出。”
“哈哈哈。。。。。。”
巩泰初都忍不住笑了,方彦要是做事没什么头绪,这世上还有有头绪的人吗?
“你这个注解非常好。”
巩泰初笑着道:“有空把它搞完。”
“嗯。”方彦点了点头。
巩泰初中午就在福生堂吃了午饭,一直和方彦聊到下午四五点,这才起身告辞。
巩泰初这一次依旧是在庆城转机,晚上六点半的飞机,等候的时间就一直在福生堂和方彦聊天,一老一少引为知己。
老爷子还在平南县没回来,又错过了一次见到巩泰初的机会,按照巩泰初的说法,方彦结婚他大概率是没时间来了。
到了老爷子和巩泰初这个岁数,一次见不到,下一次再见就很难了,有时候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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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彦一直把巩泰初送到福生堂门口,护着巩泰初上了车。
“有机会来燕京,再来家里坐。”
巩泰初笑着道:“都说朝闻道,夕可死矣,和小友你聊天,才让我觉得我距离道越来越近了。”
“再去燕京,一定前去叨扰。”方彦笑着道。
目送着巩泰初的车子远去,方彦这才返回了福生堂。
车上除了巩泰初,后排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副驾驶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巩老对方彦很青睐呀。”中年人笑着道。
“不是青睐,是知己。”
巩泰初笑着道:“人生难得一知己,小方虽然年轻,却很有想法,水平也高,中医后继有人,我心情也好。”
“没想到巩老对方彦评价这么高。”中年人惊讶的道。
“你等一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