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人的伤有重有轻,没有抢救过来的,有一个两岁的小男孩。
三个和程净口中的小伟年龄不符。
有两个没付急诊费,私自偷偷就出院了。
六个人中,只有这两个有可能性。
程净说的小伟,大名叫什么?急诊记录上都是大名。”
题安无奈地说:“程净不知道小伟的大名。
只有把那两个人的照片,拿来让她辨认了。”
肖鸣说:“受害者受了伤不追究。
程净的罪名,别说故意杀人罪,就是故意伤害罪,都不一定成立,咱准备放人吧。”
欧阳台卖弄学识,“一看肖鸣上刑法课的时候,就打瞌睡了。
受害人如果被鉴定为轻伤,受害人不追究加害人的刑事责任,可免除刑事责任,改为民事赔偿。
如果鉴定为重伤,无论受害者追不追究,加害人都应被追究刑事责任。”
肖鸣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同志们,程净会不会在混淆咱们的视听啊?
故意说错案发地点,让咱们找不着尸体,找不着尸体,就没有办法定罪啊!
美国就有这样的案子啊。
你们说说,我的脑洞开的是不是时候?”
“南山那么大?咱们怎么搜?”欧阳台觉得困难重重。
肖鸣捏扁矿泉水瓶,一个三分投篮进垃圾筐,“如果真如我的假设,连南山都有可能是假的。
不过。。。。。。说一句不专业,以貌取人的话哈。
程净这姑娘,真不像是那种人。”
欧阳台跳下题安的办公桌,“你还真别这么说,程净这姑娘,复杂着呢。
那天队长审问她的时候,一副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样子。
队长后头有事走了。
我接着审她,她问我,‘帅哥,有没有烟?困了,借一根抽抽。’
那吸烟的手法,绝对是老烟枪啦。”
题安交代了一下梁落,让他开始调查程净,所有社会关系。
自己回办公室披上外套,噔噔噔噔走下楼梯,开上车一踩油门离开了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