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愈发好奇了,“出什么事了?”蝶依便抿着嘴,将适才在大门口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苏瑜听完,也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有点意思。”“奴婢已经打探过了,孔管事还没成家,孤家寡人配吕湄正好。”“你这里一厢情愿罢了,还不知道那两方愿不愿意呢?”不知道蝶依几时竟生了做媒的心思,怕结果差强人意,蝶依失望。蝶依微微偏过头,又将适才发生的事重新想了一遍,“姑娘,奴婢还是觉得有戏呢。”接下来的两日,不知怎地,吕湄虽然跟苏瑜请了两回安,但只字未提拿银子替自己赎身这事。并且她与孔管事在廊下撞见,彼此也是客气得不得了的大礼参拜,且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是见一回脸就红一回。有一回让昭姐儿看见了,问吕湄,“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吕湄的眼睛一直瞟向远走的孔管事,极不自在的回答着昭姐儿的话,“因为今儿太阳大,我是被晒的?”昭姐儿迷了,她也晒着太阳了,怎么不见她脸红?由于着急去接小梨,昭姐儿这才没多加追究。还是蝶依陪着昭姐儿去的银饰坊,昭姐儿是迫不及待就想把小梨接走,可是刚一进门就见向二柱一脸的苦恼冲着蝶依和昭姐儿作揖,“真是对不住了,小梨怕是跟你们走不成了。”昭姐儿和蝶依面面相觑,蝶依警惕着问,“怎么回事?”向二柱心虚的不敢直视蝶依的眼睛,低头答道,“也不知道小梨姨母是怎么知道小梨的事的,这匆匆赶了来,想接小梨回她家去,说她是她姐姐存世的惟一血脉,定会好好待她的。”昭姐儿有些不高兴,她很:()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