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就坐在这里,又不是单纯的摆设,怎么可能会让事情走向不可控的发展?
只不过是想看看弘树到底想怎么处理罢了。。。。。。
仗着自己身形小的弘树绕着拖麦斯·辛多拉绕了好几圈,趁他放松警惕后,准确无误的割开了他的右手手腕。
趁着托马斯·辛多拉捂住伤口的时候,又在他左手腕上划了一道。
随后一个翻身,拿起之前他放弃的手枪,在那老家伙的腿上补了两枪。
他是说要用匕首送着老不死的上路,但是没说不用手枪伤人啊。。。。。。
报仇而已,又不是君子游戏,谁规定不能两种武器都用了?
琴酒挑了下眉,不愧是小崽子养出的狼崽子,这一系列的手段,跟家里那只小崽子一模一样。
都喜欢断人四肢控制行动。。。。。。
只是家里那只崽儿想断人四肢可没这么麻烦,这狼崽子还需要锻炼。
“这下就好啦。。。。。。我们可以进行第一步了。”弘树放下枪,重新拎着匕首走到托马斯·辛多拉的面前。
俯视着因为双腿受伤不得不倒在地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
本来应该是个养眼的笑容,却在托马斯·辛多拉的眼里,堪比撒旦的微笑。
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忽略托马斯·辛多拉恐惧的眼神,笑着“安抚”,“那什么。。。。。。我技术不好,应该可以一刀搞定吧,我也不确定。。。。。。”
“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你就凑活受着吧。”
托马斯·辛多拉:“。。。。。。”
你倒不如直接动手。。。。。。
琴酒:“。。。。。。”
这不是他教的,他从来都秉承直接动手的原则。这种恶趣味,跟他没关系。
用力的甩开被割掉舌头的人,嫌弃的看了眼沾满鲜血的手,有些不爽。
他不爽,别人就别想爽。。。。。。这是他哥教他的,不开心的时候就要让给自己添麻烦的一样不开心,这样心情才会愉悦。
嗯。。。。。。听哥哥的话总没错。。。。。。
“啧。。。。。。真脏,赶紧解决完洗手去,臭死了。”说完,就真按照琴酒教的那样,在心脏的周围上下左右中间分别捅了一刀。。。。。。
找不准位置不重要,找的准大概位置才是重点。
看着仅剩微弱呼吸的托马斯·辛多拉,弘树冷笑了一声,“你怎么对我,我不介意。反正哥哥已经替我报复回来了。你不该杀我父亲,就算我跟他关系僵硬,终究是我父亲。”
“本来你可以不用受这么多罪的,可是谁让你偏偏嘴贱,骂了不该骂的人。你哪来的脸说我哥?”
“最肮脏的人就是你了,不愧是留着肮脏血液的人。。。。。。托马斯·辛多拉,你也就有自知之明这点让人欣赏。。。。。。”
“自己都知道自己体内留着肮脏的血液,自己都嫌弃自己的出身,你这个人。。。。。。根本不配获得名利,你就应该烂在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