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这个,这个。。。”
“喂,大崽子,这个吃不吃?”以上对话在最近几天疯狂重复,两人默契的瞒着琴酒,躲着琴酒开始大吃大喝。
两人从南吃到北,从海鲜吃到火锅再吃到烧烤,期间还包括无数种当地美食,和当地小吃。可以说,脱离了琴酒的管教后,两只崽子彻底放飞自我了。
【羽川清曜】拿着串串的手上戴着的舍利子手链,其中一颗正散发着亮光,光芒比其他两颗亮多了。【羽川清曜】看了手链一眼,默默的把袖子往下拉,遮住手链,然后继续开心的吃着。
那颗舍利子的亮光闪的更加激烈,清曜喝了口奶茶,努力掩饰自己的笑容,大崽子就作死吧,估计有人要被他气死了。
要说这三颗舍利子是什么时候有反应的,还要从这两只崽子疯狂吃小吃那天说起,当时两人看着有反应的三人,都喜极而泣,可惜,欣喜立马被郁闷代替。
有人才能反应自己情绪后,又开始当爹的模式了,辣的吃多了,发亮;奶茶喝多了,发亮;凉的吃多了,继续发亮。
一开始两人还欣喜琴酒有了反应,但当两只单独出游的时候,特别是还瞒着其中一个琴酒时,那么另一个暂时连人形都没有的玻璃珠的意见,就更不重要了。
两只崽子将手链扔到客厅,回卧室商量之后,决定不去搭理这个平时霸道的男人,谁让他总禁他们的小零食,不管是哪个琴酒做的,两人把气一同撒在了琴·玻璃珠·酒身上了,反正都是一个人,那个能收拾两人的琴酒不敢惹,现在只能无能狂怒的玻璃珠还不敢惹吗?
于是,就出现了以上那一幕。
把手链遮起来后,【羽川清曜】吃的更香了,甚至还有再买几份的欲望。
“大崽子,你这么刺激他真的好吗?”清曜捂着嘴偷笑。
【羽川清曜】瞥了小崽子一眼:“别以为你捂着嘴,我就没发现你在偷笑,而且,有什么不好的?”
【羽川清曜】把手链移到面前,嘚瑟的说:“生气吧?不开心吧?想管管不了吧?是不是只能无能狂怒?你当初一声不吭的做决定时,怎么没想到我会不会生气?等他有人形后,是我先教训他还是他教训我,那可不一定,真当小爷没脾气了?”
本来发光的珠子突然暗了下来,不敢在大崽子气头上彰显存在感。
清曜吞了口口水,默默退后几步,他现在不知道是替玻璃珠琴酒默哀还是替之后的大崽子默哀,但想也知道,注定是一场鸡飞狗跳,至于谁收拾谁,还真不好说。
清曜试着带入了一下自己,emmm。。。琴酒死定了。。。得了,破案了,希望玻璃珠琴酒到时候能承受住大崽子的作妖。
不过生气是不太可能了,不管是哪个一个羽川清曜,都不会对琴酒生气。但是,不生气不代表没脾气,同样也不代表不会作妖,大崽子要是想作一个人,那肯定会把那个人折磨到头疼,偏偏还拿他没办法。
就像现在,大崽子明知道琴酒的意思,偏偏跟他唱反调,但是现在大崽子的行为,清曜敢保证,【羽川清曜】这个家伙一点私心都没掺,因为他是真想吃。当然,能顺便气气琴酒,是更好的。
清曜同情的看了眼手链,你们三个自求多福吧,玻璃珠状态是你们暂时的保护伞了,等你们恢复后,准备承受大崽子的怒火吧。
“小崽子,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明天我们就回去了。”【羽川清曜】回头,看着小清曜,问道。
“吃,我刚刚闻到的香味好像是从前面几家传出来的,我们吃完再回去吧。”说到吃,清曜瞬间就把同情抛到了脑后,反正不管谁惨,他都是看戏的那个,毕竟他家阿阵不在。
日本
“阿阵,我想死你了。”清曜把手里行李箱扔给【羽川清曜】,乳燕投林一般,一下子扎到琴酒的怀里。
琴酒抱住他,怀疑的看着小崽子,说:“想我?我看你巴不得多玩一阵子吧,我不在,吃的很过瘾吧。”
“哪有,你冤枉我,不过真的很好玩,下次我们一起去呀。”清曜笑嘻嘻的说。
“不嫌我烦?”琴酒低头看他。
“我哪有!!!”清曜鼓起了腮帮子。
【羽川清曜】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打断两人的腻歪:“这是机场停车场,你俩能不能注意点?怎么,因为我的阿阵回来了,你们就不考虑我的想法了是吗?”
清曜赖在琴酒怀里,笑嘻嘻的看着【羽川清曜】:“当然了,之前我们在乎你的心情,已经很收敛了,现在你心里的执念都放下了,我当然不在乎了。”
【羽川清曜】刚打算怼回去,就被手链上的一颗舍利子烫了一下,【羽川清曜】捂着额头,无奈的说:“零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能接受啊。”
“小崽子,收敛点,照顾一下你哥的心。”【羽川清曜】提醒着。
“哦。”清曜乖乖的从琴酒的怀里站起来,径直坐上了副驾驶。
琴酒:不管哪个时间点的波本,都一样讨厌。
玻璃球波本:不管哪个时间点的琴酒,都一样碍眼。
【羽川清曜】叹了口气,也跟着上了车,不管是哪个阿阵和零哥,这另类的“婆媳关系”都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嗯?不回家吗?”清曜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