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措感再次涌上心头。
“江晚吟,还不清。”他声音沙哑,“永远都还不清,你以为我身边你是想留就留,想走就能走的么。。。。。。”
“差不多得了。”
盛野淡淡开口,“少在这假惺惺的装神情了,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说。”
“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傅成均冷厉吼道。
“江晚吟。”盛野忽略他的发疯,偏头冲江晚吟轻声道,“你们整个江家沦落至此,最大的功劳都要归属于你这位丈夫。。。。。。”
“晚吟!”
傅成均额头的青筋暴起。
几乎那一瞬,那一瞬他差点就要忍不住,上前将她抢了过来。
但此刻他不能动。
这里全都是警察,他不能。
江晚吟脑袋里的弦好像绷断了一根。
“你说什么。”
“七年前,他联合数家公司将令江家垮台,六年前,他在江氏夫妻临死前见了他们最后一面,他一走,江家夫妻自缢而亡,连一封绝笔书信都未留下就独留女儿在世,双双离去,五年前。。。。。。”
“江晚吟!”傅成均面部充血,嘶声力竭,“你如果信了他,你才是真的傻了蠢了!”
“我的话不信,连证据摆在眼前都不信么?”盛野淡淡道,“你书房的证据,可谓是铁证如山,我也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蠢到把证据明目张胆的放在书房。”
傅成均眉头紧皱。
“你说什么?”
证据?
书房?
“傅成均先生。”
身后闯出一批警察,为首的拿出证件,“我们是京城第二支大队的,现接到举报,以收受贿赂罪、利用影响力受贿罪、滥用职权罪、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等多项罪名向你进行传唤。跟我们走一趟吧。”
盛野将帽檐压下,不动声色抓住了江晚吟的手腕。
温热的触感贴合,江晚吟仿佛此刻才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她空洞的盯着傅成均疾言厉色盯着她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