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我的因果,谁沾谁死!
“啧啧啧……”
“别他妈告诉我,你们连最基本的程序都没做。”
我接过秃老亮递来的香烟冷笑开口:“你们也配做审查?”
“电话给老子,老子上报联办!”
秒秒钟,对方就被我收拾下来。
那比龙起雷还要硬气的铁头老总再没了半点脾气。
另外一个老总抖抖索索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噗通一声给我跪下,哭着叫道:“童总,给条活路。”
我一脚踹在对方脸上,指着对方厉声大叫:“把清单给老子拿出来!”
“拿不出来,老子要你赔命!”
天,又开始哭了。
凄迷哀婉的雨不停的下着,岷江河中流淌的红水从一开始就没断过。
四十多天过去,窗外的青翠的松柏依旧还没从悲痛惊怖中缓过来,在雨中孤独无助的哭泣。
沁人心脾,极品老冰岛的冰糖甜香在空气中弥散,却驱不散那浓浓的臭。
坐在秦靖临时办公室里的我悠然自得的嚼着三十年的老陈皮,对旁边同样三十年年份的冰岛老茶不屑一顾。
对面的秦靖紧紧攥着两颗直径八公分的实心铁球,不见手腕发力,那两颗超过五斤铁球却转得飞起。
“你们方州拢共不见了多少现金?”
“四千多万。”
“多多少?”
“没数!”
“六十吨炸药也不见了?”
“对!”
“拦阻索、电磁炮机密文件也不见了?”
“没错!!”
“你确定不见了?”
“我确定!”
咚!
两个铁球落在桌子上,打出闷雷的响:“你说不见就不见了?”
“如果我找出来是你冤枉了审查。你知道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