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还是脱掉羽绒服将其包裹!
衣服脱掉的瞬间,北风猛地加大数倍,冰粒雪粒当头乱打,我禁不住连着打了一长串的寒颤。
也就在这时候,我猛然发现,这个四号种子女孩的死纹并没有全部裂开。
鬼使神差般,我探手去摸四号种子选手颈动脉处!
还有脉搏!
没死!
假死!?
有救!
假死就有救!
残酷的现实让我方寸大乱,根本无暇顾及剩下两人,当先弯腰扛起这个素不相识的四号种子选手跌跌撞撞进了小屋。
就在我进屋的那一刻,我也找到了木青青。
此时此刻的木青青就躺在那间四处漏风的小屋门口,整个人就像是睡着了那般,身上穿着毛衣加绒裤,面色青紫又难看。
来不及管木青青,我立马脱掉羽绒裤,匕首对着羽绒裤乱划一气,掏出镁棒猛烈引燃羽绒裤。
随后兵工铲猛劈一气将小屋里的竹床砍烂,竹片扔进火堆。
这间小屋是当地村民夏季守瓜田的临时建筑,虽然简陋,但在这时候却是成为救命的天堂。
趁着竹片燃起来之际,我咬牙出门,一把将木青青扯进小屋。
手指凑到木青青鼻孔前,感受木青青的呼吸。
还好!
没事!
第二阶段到第三阶段过渡期!
死不了!
随手狠狠一巴掌拍在木青青慢慢胶原蛋白的脸上:“别睡了。再睡就死了。”
“死了你就输了!”
一巴掌没叫醒木青青,我又连着给了两巴掌。
来不及打第四巴掌,直接舍弃小北鼻,一瘸一拐冲上小屋。
寒风夹着冰粒肆虐,只穿了一套保暖内衣的我暴露在极寒空气中,冻得我骨头都在收缩。
心头虽有千百万丈高的怒火,但又无法发泄。
上了斜坡到了最后一个人旁边。
把这个人翻过来一看,我又吃了一惊。
小龙子!
龙骏翔!
这他妈什么情况?
一二三四五,五个种子选手都他妈撞鬼凑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