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再跟他在办公室做那样的事了!
他低头看她羞愤的脸蛋,也知道他的榕榕虽在床上很放得开,在外面却是极保守的,就是提那些字眼都会让她害羞,现在却要她空着身子只罩着他的衣服在外面。
他亲亲她:“没事啦……”
她套着他宽大的风衣,双手环紧他的腰,脸埋进他怀里。
这可把易瑾恒心疼坏了,不由反醒自己有些过了,紧抱着她,不时亲亲她的脸蛋哄她。
好在到地下二层,再也遇到人。
他的车离电梯口很近,等上了车后榕榕才放松了些。
“要不把风衣脱了?”她都出汗了。
榕榕整个身子都陷在他的风衣里,水眸不时看看空旷的停车场,生怕会冒出陌生的人。
“车外看不到里面的,乖,把风衣脱了。”
他伸手给她解风衣的扣子,解开风衣扣才看到她脸颊红红的,额际脖子全是细汗,头发也微微湿了。
“还不开车。”悬着的心微微放松,她现在只想到回到安全的家里好好睡觉。
他把空调开了,又不敢开太大,怕她吹太狠又着凉,这才发动车子。
她没有将风衣全脱掉,仍罩在身上,人缩在椅子内,眸子睁的大大,侧着头看他开车。
他不时看她,握她的手在唇边亲亲。
安贞一号离寰宇大楼并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他停好车快步绕到副驾驶座给她开车门:“没人,出来吧。”
她缓缓下车,还不忘看了眼四周,才下车。
回到熟悉的家里,她才放松下来,脱掉那件风衣。
“要洗澡么?”
她点点头,人已经往衣帽间去,随后就进浴室了。
易瑾恒连忙将主卧的床单和凉被都换掉,还点了安眠的香薰蜡烛。
不一会儿她穿着舒服的家居睡衣出来,头发微微湿着。
“又洗头了?”他摸摸她湿湿的发。
“嗯。”今天不停的出汗,很不舒服。
“把头发吹干才可以睡。”
榕榕人懒懒的,她这会儿腰酸的不行,浓重的疲累感在车上就很明显了,这会儿连话都不想说。
她软在床上,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