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四兄弟、各自的妻子、成年的儿子之外,还有刘远东的一个姑父、姑妈以及没出五服的堂叔几个人。
“儿子,回来了?你看上去黑了,壮了点,有点真正男人的味道了。”
堪称曲痴却没啥成就的刘青训,看到刘远东后,眼神一亮随口夸赞了几句后,就再次微微闭着眼,摇头晃脑的样子,走出了客厅,来到了院子里。
唉。
林夕能嫁给这样一个奇葩丈夫,还真有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意思。
刘老大等人,也都习以为常。
根本没有谁,去理睬刘老二,只是稳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阴沉着个脸的看着刘远东。
这种情况下,刘远东也没什么心思,和老爹互诉衷肠。
更没在意,满屋子的人,都用这种不友好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只是在进门后,扫视着屋子里的人:“你们,谁都不要说话。先听我把要讲的话说完。”
呵呵。
就坐在刘老大身边的刘远堂,呵呵冷笑了几声,赞叹:“远东,不愧是当镇长的人啊。现在说话的对底气,尤其是这范儿,还真是让我这个当哥的刮目相看。一镇之长啊,啧啧,好大的官威。”
正科级的一镇之长,在燕京刘家的眼里,很大吗?
就算是傻子!
也能听出刘远堂,这是对刘远东冷嘲热讽。
刘老三等人——
老大媳妇连连点头,赞叹儿子说的真好听。
林夕那张本来就阴沉着的脸,更加的不好看了。
不过她也很清楚,她一个长辈没必要和一个晚辈,在今天这个场合斗什么口角。
“我的底气,可不是来自是一镇之长。”
刘远东看着刘远堂,淡淡地说:“而是因为,我从来都不屑去做,看到漂亮娘们就想非礼!事后遭到凶狠的打击后,却各种推卸责任的那种恶心事。”
“你!”
刘远堂的脸色大变,噌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什么?”
刘远东可不会惯着他,抬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敢说!你没有非礼那块白肉?还是你敢说!我妈没有站在公正的角度上,作证你做错事后,那块白肉就会放过你?”
刘远堂的嘴巴,不住的动。
却是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因为刘远东说的没错。
别看提起薛红衣打压刘家这件事,刘家很多人都怨恨林夕作证。
但这些人却不是傻子。
他们很清楚。
就算林夕给刘远堂作伪证,薛红衣也绝不会放过刘家,依旧会给“姓社”一方的人,提供打压刘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