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要缺氧似的窒息感激荡起更加复杂的情绪,当陈鹤川的手扶着你的腰,解开你的衣服时,你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泪水从眼角涌了出来。
他吻去那颗泪珠,摸了摸你的脸,和他一样是滚烫的。
“你难道不想要吗?”他轻轻地问。
这种感觉很奇怪,当alpha的手掌落在你绵软的胸上时,你不能自控地缩了缩身体,这感觉好像不是喜欢,你有点害怕,还有些说不出的痒。
陈鹤川的手是用来拿画笔的,很修长,指甲连同指尖都是粉色的,有小月牙。
而现在,这双手好奇地捏着那团雪峰之上的乳尖,极为色情地揉弄,一会儿重,一会儿轻。
身体里那陌生的感觉从脚尖往上窜,陈鹤川极为认真专注地盯着你看,眼睛湿亮得厉害,眼尾红透了。
“呜……”
你的身体紧绷着,在陈鹤川的背上胡乱地抓着。
他俯下身将你拢住了,舌尖轻轻勾过那颤巍巍的乳尖。
惨遭蹂躏的双乳布满湿淋淋的口水,陈鹤川的呼吸在那泛着淡粉色的肌肤上一寸一寸游移,齿间那无处宣泄的痒意在寻找更合适的发泄口。
终于,那滚烫的温度逐渐蔓延至你的后颈。
他亲了亲,犬齿之下是beta退化的腺体,软绵绵的,陈鹤川张口咬住了。
你想起书上说的那些东西,发情期的alpha需要得到爱人的安抚,需要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可那是oga的事,beta只有一个萎缩干瘪的腺体,无法被渴望占有的alpha标记。
如你所想,陈鹤川几次试图刺破那闭合的腺体,都以失败告终,逐渐焦躁起来。
发情热的效力慢慢上来了。红晕渐渐爬上陈鹤川的耳尖,而alpha下腹早就随着发情热而肿硬的性器正抵在你的腿缝之间。
脱水。
模糊。
爱抚。
在陈鹤川不间断地啃咬下,你后颈的腺体开始微微发痒,薄薄的瘙痒感伴随着陈鹤川抚摸你的动作逐渐蔓延至全身。
“你在害怕?”陈鹤川微微呢喃着。
你当然应该害怕。
“我……”你含糊地呢喃了一声。
陈鹤川磨了磨他的犬牙,你的心神很快被那灼痛难耐的感觉吸引,他在向你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注入。
小小的、已然萎缩的腺体经不住这样的磋磨,你想退开,可手被他捉住了。
陈鹤川拉着你的手,将你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那狰狞万分的、气势汹汹的性器就抵在你的腿心。
“你需要alpha的爱抚。”
他在腺体的牙印上轻柔地舔过,认真盯着你的眼睛说。
他在胡说。
是发情的alpha控制不住自己。
脆弱的腺体经受不住太多的信息素,你难受地在陈鹤川的怀里扭了扭,滑腻的龟头擦过腿缝,你又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