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就失效了?牧夕璟说道:“不是他,是其他玩游戏的人。”“今早男生发消息过来,说那天晚去玩招鬼游戏的总共六个人,早上他一醒过来,收到其他五个人的消息,他们全都做了同一个噩梦。”禾晔接话道:“女鬼盯着他们哭?”牧夕璟:“嗯。”禾晔不在意道:“那正好,让他带着其他人去教学楼烧纸道歉吧。”之前只有男生一个人做噩梦,其他人不一定愿意陪着前往,现在轮到他们做噩梦了,男生在提出建议,肯定不会有人拒绝。牧夕璟应了声好,快速给男生回消息过去。结果第二天中午,牧夕璟再次收到男生发来的消息。“他说没用,除了他之外,其他五人依旧做噩梦。”禾晔挑眉,反问:“他们想怎么处理?”难道再一人寄一张驱邪符过去?牧夕璟:“他们想问问,请你过去是什么价格。”禾晔凝眉:“我过去?”牧夕璟:“嗯。”他思量片刻后说道:“来往车费加上吃住的钱吧。”牧夕璟诧异,问:“会不会太少了?”如果只收出行费用,等同于他们白跑一趟。禾晔:“他们都是学生。”还没有支配经济的能力,要是其他客户,他肯定会收个大几千的数字。牧夕璟不太认可道:“我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如果事情只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们可能会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像也对。牧夕璟见他没有反驳,想了想,说道:“给他们打个五折,四千,六个人总能凑出来。”“来往车费加吃住三千,你画符那么辛苦,不可能免费送他们,一张符两百,怎么样?”让一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在这儿盘算几千块,也是够委屈他的。禾晔:“嗯。”牧夕璟把费用详情发了过去,对方应该也需要商量一番,十几分钟后才回复一句:“好。”没过一会儿,就把定金打了过来。接到了新任务,禾晔、牧夕璟也没过多停留,定好高铁票,随便收拾了一两套衣服,带着驱邪的道具,便出发了。坐高铁到隔壁省三个多半小时,打车到他们学校时,太阳西斜,已入黄昏。游戏菜但我长得帅与一个长相姣好的女生站在大门口等他们,在看清禾晔、牧夕璟的模样时,对方满脸吃惊。对此,两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你好主播……不不不,禾老板,我叫金晓轩,这是我同学许妙桐。”“你好,我姓禾。”禾晔抬手介绍了下站在身侧的牧夕璟:“这是我的助理,姓牧。”金晓轩、许妙桐热情地打招呼:“你好禾老板、牧助理。”牧夕璟眉眼舒展,嘴角含笑:“你好,我们现在能进去吗?”金晓轩:“可以的。”
牧夕璟:“那我们先进去吧。”金晓轩应了声好,带着两人进入学校。f省大学,非常著名的一所大学,国家重点育才高校,师资力量雄厚,占地面积宽阔,环境优美。他们在校园里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到了他们之前做游戏的教学楼前,这座教学楼的墙壁上满是绿油油的爬山虎,只有三层高,窗户还是那种破旧的木窗,有几扇玻璃都已经破碎,看起来已经荒废很久。与前面看到的那几座矗立的高楼相比,确实太过破旧。金晓轩见牧夕璟拿着手机对教学楼拍照,解释道:“禾老板,我和朋友已经认真仔细的查过了,之前这座楼里确实没出现过什么自杀或者横死的命案。”禾晔闻言,没有丝毫稀奇,只淡淡嗯了声。金晓轩问:“竟然没死过人,那缠着我们的女鬼是怎么回事?”禾晔仰头望着破旧的教学楼,解释道:“这座楼太旧太矮了。”他抬手指向周围的几棵大树:“这些树都是百年老树,树根扎的深,枝繁叶茂,高出这座教学楼,几乎把它全都遮挡在树荫下,再加上这种老窗户的透光性一般,房间没有阳光照射,阴暗潮湿,又荒着,时间长了招鬼入住也很正常。”金晓轩:“禾老板的意思是说这栋楼招鬼?”“不一定。”具体什么情况,需要上去看了才能知道。禾晔问他:“让你买的东西呢?”在高铁上,禾晔跟他说了一些需要买的东西,等会要用。金晓轩:“已经让其他人已经去买了,你稍等,我打电话问问。”男生拿着手机去旁边通电话,女生局促地站在旁边不说话,可能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纠结着自己要不要主动找个话题。可禾老板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性格,似乎不太好相处。而旁边拍照的男人,看起来笑意盎然,可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人望而却步,轻易不敢接触。许妙桐正踌躇之际,听到那位略高半头的牧助理喊了声:“禾老板。”他将手机拿到禾晔面前:“你看这里。”禾晔没接话,却配合地偏头看过去。原本还茫然无措的女生瞬间暗松口气,视线也被那位牧助理的声音给吸引过去。她看不到对方手机里的内容,却被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吸引,心里蓦地生出一种想法:他们是一对情侣吧?一冷一热,一动一静。特别是牧助理那双含情脉脉地桃花眼,眼尾上翘,嘴唇上扬,与禾老板说话时,看他的眼神特别深情,与他说话时,声音也比往常低沉温和许多,而且牧助理说了很多,就算没得到禾老板的回应,也没有露出半点生气的样子。嗯……有点磕到了。不过,这种场面很快被打断。“他们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五六分钟就能到。”金晓轩走过来汇报道。禾晔道:“我们先上去吧。”正好他趁这段时间看看教学楼里的情况。徐妙桐闻言下意识抓住了金晓轩的胳膊,虽然是大白天,可一想到这楼里有鬼的存在,她还是忍不住胆怯。金晓轩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自己心里也犯怵,但还是说道:“有禾老板、牧助理在,不用怕。”“你要是实在怕,可以抓住我的手。”徐妙桐摇头拒绝,小声道:“不用了,我抓着你的胳膊就行。”金晓轩眸底闪过一抹失望,转而说道:“好吧。”禾晔走在最前面,并没有看到身后年轻人的小心思,语调清冷地出声询问:“你们在几楼玩的游戏?”金晓轩:“三楼。”四人径直爬上三楼,左右两边是笔直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