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槿和沈怀琛两人的思路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基本上就是扮猪吃老虎,闷声发大财,猥琐发育,争取最后突然冒出来,攻下高地,一举拿下敌方水晶要是事发瞒不住了,就来个金蝉脱壳先跑路。“没事,我已经在准备后路了。就茶楼的那对兄妹,有点来头,我已经和那个哥哥说了,让他帮看着点,要是哪个荒山野岭有没人要的山头山庄什么的。就先收下来,我以后就去那里发育。你要是在北地混不下去了,一样可以来找我的。”上官槿笑道。“怎么?你夺嫡不成,就想去当个山大王了?哎,占山为王也不错啊!”沈怀琛也笑着问。上官槿摇摇头。当山大王?多想了!她可不想日后再被人家当做土匪给剿了。她只是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一个山庄,吃喝不愁,过过世外桃源的生活而已。“我刚刚就说说的,你别当真。当然了,就凭你这脑子,你在北地肯定能混出个人样来的。你刚刚还没说呢,你开那个酒楼是想干嘛的?你一向无利不起早,开酒楼不单纯是想赚钱吧!”上官槿岔开话题。沈怀琛点点头。“和你的茶楼性质一样,就是收集消息。不过,我那酒楼和你那肯定茶楼没法比,我那里可没有什么茶娘子茶公子的。也没有牌子给人家翻。正经的就是酒楼,行商歇脚吃饭的地方。”上官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叫你的酒楼是正经的?就是歇脚吃饭的?说的好像自己的茶楼不正经一样?不就是服务好一点,装修好一点,玩的更雅一点吗?怎么了?这就不正经了?后世的时候,这些场合你小子肯定也没少去吧,那你也是个不正经的人了?估计也知道自己说话没过脑子,又把上官槿给得罪了。沈怀琛忙又补充了几句。“其实就是个歇脚的地方,主要任务不是赚钱,而是消息流转。现在想干什么事情不需要消息?你说对不对?我这是为了以后做准备嘛!”上官槿也不想和他争论这些,只是好奇的问了一下。“我这边的目的明确,你那边呢?还是说想做北胡第一谋士?我总感觉,你想的没这么简单。”说到这个,沈怀琛可有话说了。他把靴子一蹬,往地道里一扔,然后就双手垫着脑袋在床上躺了下来。还顺便在床上跷起了二郎腿晃了晃。上官槿看了,眼角直抽。她的苏州锦缎的被子,刚熏了香的帷帐,新的缠枝花样的软枕“往小的说,我就想在撒哈城站稳脚跟。往不大不小了说呢,帮着那个北胡王爷在北地边塞站稳脚跟,最好能把边塞十三城都拿下来。往大了说呢,最好能帮着那个北胡王爷把北胡的皇位给拿下来。然后”“然后你再摘桃子!”上官槿毫不客气的说道。沈怀琛这上官小姐怎么能这么想呢,他可没这么想过。“那个目标有点大,暂时还不在我的工作计划中。”沈怀琛边说边换了只脚跷起来。“我还担心呢,万一你在北地玩嗨了,北胡的那个什么王爷都听你的了。到时候你突然心血来潮,来个挥师南下,别人一看,对面那个什么谋士不是以前的定国公吗?那我们就不用谋划什么的。洗干净脖子等死拉倒。”上官槿越看沈怀琛这样越生气。等他走了,床上的什么东西都要换了。“怎么可能?你们还在这里呢,我能带着人来打你们吗?”沈怀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见沈怀琛一脸的正色,上官槿心里终于好受点了。“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急什么。”“你随口一说,我多伤心啊!我是会忘本的人吗?你们都还在呢,我会让你们陷入危险境地吗?”上官槿一听,忙起身冲他福了一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沈怀琛这才继续躺了下来,依旧是两眼看着帷帐顶部。“其实以前的定国公也讨厌战争。他是北地战神,更多的是想保护大渝的百姓少受胡人的侵扰。我呢,也讨厌打打杀杀的。我最希望北胡能乱起来,这样的话,他们自己打个不停,大渝至少是安全的。那时候威远军再来个偷袭什么的,至少能保大渝三十年以上的平安。至于三十年后关我们什么事情,让别人操心去吧!”沈怀琛缓缓说道。很多次做梦,沈怀琛都能梦到战场上的情景。将士们前仆后继的往前冲,不断有人倒下。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战场上真的就像是蝼蚁一样,命都不是命!所以,沈怀琛想用自己的方法来做一些事情“上官槿,我们都要好好的。你在大渝这边猥琐发育,悠着点啊!争取早日实现你的夺嫡大计。我在北地呢!也猥琐发育吧,争取早点把北胡搅的一团糟。咱们都有自己的目标。”沈怀琛突然说道。上官槿点点头,神色也是难得的郑重。“好!我们都要好好的。不过你的目标比我的要更大一点。我想的只是夺嫡,你想的却是颠覆人家的王朝。这就好比是我只想着挖挖墙角搬搬砖,你呢,想是是把人家的地基给毁了。说到底,我还是不如你啊!”上官槿叹道。沈怀琛嘿嘿笑了笑,正要说,不,你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小身板要拖着两辆破车往前走。屋外却传来的冬麦的声音。“小姐,醒了吗?今天庄子上刚送了新鲜的”一推开门,冬麦就愣住了。她的小姐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而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死遁的国公爷冬麦下意识的就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好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咦!不对,小姐和国公爷都穿着衣服的:()国公失踪,夫人配享太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