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墨云深感受到刺痛,眼睛瞬间睁大,就连好不容易染上的血色,也尽数褪去。“想起我来了吗?贵!客!”君扶月说的咬牙切齿,行为也越来越过分。墨云深咬着唇,疼痛让他脑子逐渐清醒。贵客这个称呼,他只在一个人身上听到过。“你,你是月竹?”他艰难问出声,但心里还是不愿相信。他很肯定,刚刚抓着自己的人绝对是君扶月。因为那衣服和发型,除了少了副眼镜,完全和白日里见到的一样。可现在,怎么就成了他!墨云深不想相信,可这痛中夹杂着舒服的感觉,除了那位,他从没在别人身上体验过。或者说,他从来都是上位者,根本不可能体会这种感觉。“呵,看来我不够努力,居然让你分了心。”君扶月的脑子越来越混沌,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眼前这人长长记性。让他……完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唔!不!不要!”墨云深眼里带着惊恐,手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来护住自己。但这是电梯,除了冰冷的墙面没有任何可触碰的。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可身后的人却没放过他的打算。那七天,君扶月知道墨云深没完全听话,因为他的底线自己从来没碰。可这次,他不打算放过他了。既然不想做伴侣,那就成为自己的狗好了。趁着墨云深失神,君扶月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电梯门打开,他带着人进了当初的那间套房。(拉灯……)次日醒来,墨云深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就连动个手指,都十分地费劲。他看向周围,整个人都还是迷茫的。他有些记不起自己怎么来的这里,或者说,昨晚一整晚,他都陷入某种痛又愉悦的感觉中,根本察觉不到周围环境的变化。他的动静不大,但还是让君扶月醒了过来。他道:“起这么早,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啊。”额前的刘海被扒拉到一边,墨云深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怎么,会是你!?”他内心原本还是有一丝侥幸,觉得那人只是君扶月,所谓的“贵客”的称呼,也是因为认识“月竹”才知道的。可现在眼前人的相貌,却是完全打破了那丝可能。“呵,云深,不是我你还以为是谁?”君扶月原本打算好好和他谈谈的,但看他现在这样子,似乎并不希望是自己。墨云深也不管身上的疼痛,艰难的滚到一边。“你倒是是君扶月……还是……月竹?”他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唇,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君扶月掩唇一笑,低垂着的脑袋带着丝凌厉的看着他。“你希望我是谁?”墨云深背后一凉,根本不敢回答。见他如此,君扶月心里的怒火再次被挑起。“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打开床头柜,君扶月想拿出自己需要的革亻更子,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生气的关上抽屉,眼里的怒火更盛。他眼神落到墨云深身上,似乎在想着其他办法。墨云深被他盯得身子一抖。原本还庆幸君扶月没找到想要的刑具,可这眼神,他觉得就算没找到,他也不会放过自己。混乱的脑子飞速运转着,他想给自己找个脱身的理由,就算不能脱身,能让他摆脱被鞭策的命运也好。君扶月眼神落到他身后的床头柜,在他惊恐的眼神下,覆盖住了他。墨云深颤抖着,身体很抗拒,某个地方却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在渴望着他的到来,疯狂的,主宰着他。君扶月暂时不想对他做什么,只是想看看这个新抽屉里,有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看到里面那些针剂,他笑了。全是加了料的脱力剂和营养剂,看来老板和小周已经知道自己抓来的人是谁了。可惜,这些东西就算放在这个他不会靠着的床头,某个软脚虾也不可能想到去找。手指拂过针剂,他随意挑了两支出来。看着惊恐的墨云深,君扶月觉得让人被情y所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做条好狗,还是要放下尊严才行。放下尊严,哀求他成为自己的主宰。在墨云深惊恐的眼神里,再次注入了他熟悉的药剂。“呼,呼,呼。”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子的灼热烧的他脑子逐渐混乱,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放肆。“扶月,阿月,我:()快穿:武力不能用,那就靠美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