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消息太不灵通了,我和孟执已经认识五年了。”江拂作势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架势,“我想想,是不是比您跟他认识的还早?毕竟我认识他时,他就孤苦伶仃一个人。”
孟执孤身一人乔榕青知道,领养孟执之前,他的过往势必要弄清楚。但其中江拂的事,她还真不知情。
这种事除非孟执自个说。
乔榕青的姿态像极了江拂看的电视剧里一些端着架子的富太太,“是吗?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一直和孟执说,他想守住现在的一切或者越爬越高,必须舍弃情情爱爱。”
“您拿这些威胁他吗?”江拂笑了下,“怪不得你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
“不是威胁。我让他从以前的生活里脱离出来,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作为交换,他需要为我做事。”
江拂现在对这些的兴趣不是很大,她端坐在沙发边,端着杯子喝水,鲜有的温温静静的样子。
她不表态,被动的人就成为了乔榕青,她开启下一个话题,“你的情感史我可能知道的不是那么详细,但是我能发现你在这里,自然是能查到的都查到了。比如你的父母,你替他们还的那些债,我得承认你拜金得并不彻底,还算个好人。但是我绝对不会认可你和孟执在一块,就算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生子,也必须是能帮他的。”
“帮他,不如说是帮你喽。”
江拂认为和她们这种人说话很累,绕了一大圈,扯东扯西,都不如直接说让孟执跟她在一起没有利益可图。
一个人是这样,程敛的父母也是如此。
要是江拂现在和孟执正儿八经谈恋爱,碰到乔榕青说这些,她肯定要怼她。
但是现在么,她顺着说:“你找我说这些,不如和孟执好好说说。不过这么说可能也不准确,也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我也有责任。但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我没什么本事,他什么意思我很大可能反抗不了。所以呢,你找我的用处不大,你说的这些话我也听过很多次相似的。你们都有一个毛病,找错了人,应该找能做决定的那个。”
“我自然会和孟执说。”乔榕青是个聪明且爽气的人,她直接问江拂,“你先说说,有什么条件。”
“提条件这事我有自知之明,”乔榕青不打压她都算好的了,江拂深知分寸所在,便说:“能让我正常做我自己的事就行了。”
乔榕青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见她识趣,道:“希望你不是在我面前演戏。”
她走后,江拂隐隐有种直觉,她说不动孟执的,乔榕青可以。
孟执回来后,不出他所料被乔榕青叫了去。
这次他离开a市,去干了什么,乔榕青不知道。
她率先问了这个问题,孟执说:“陪唐措去处理一些事情。”
乔榕青在他的态度上是十分信任的,因此没有多问,很快话题转移到江拂身上。
“我和她谈过了,她说以后要捧她拍戏,我答应了,只要你们能结束。所以我现在主要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断掉吧,孟执。”
孟执不意外江拂会和乔榕青说这些,但这回他没有一如既往的默认她的话。
“走到这一步,我没有要和她断掉的想法,”孟执直言,“况且她现在怀孕了,您说的就更不可能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把我一直以来跟你说的当耳旁风吗?”
这个消息让乔榕青震惊,她原本以为他就是玩玩。
孟执态度坚定,“在和您认识之前,我就和她在一起了。不瞒您说,这是我预想中早晚会发生的事。”
换句话说,他没把乔榕青这么多次的叮嘱真正放在心里。
“你真的想清楚了?”乔榕青很快察觉到不对劲,“那你为什么把她留在你那里,她并不能出门不是吗?还是说,你说的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她不愿意。”
想想也是,江拂的话里话外,都很好说话。
起初她还以为是她只图钱,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也想摆脱现状。
“那是我和她的事,总之,我只有这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