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海听了她的话,理好像是这么个理。“你打算怎么治我的病?”“准备五毒,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这几样都得挑最有毒的那部位,将毒液挤出来……。”韩相宜语气镇定说着。陈大海听着五毒,额头冷汗狂飙。问道:“没了?”气得他想拿起刀了解了这女人,又见她自信笃定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打消了刚刚的念头。“你想将这几样找出来先,剩下的找到了,我再将后面要找的东西跟你说。”韩相宜心想,主要是后面要找的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编。“这几样玩意可是这世上最毒的东西,全凑合在一起。能毒死好几十人,你确定不是用来忽悠我的?”陈大海从屋里拿起一把刀指向她。韩相宜手心全是汗,脸上却半点不慌的样子,看向他,轻描淡写说了一句:“爱信不信。”“不过,你若是在敢拿刀指着我的话,后面的药方你休想再得到。”陈大海认真打量着她的神情,见她自信又笃定的模样。心中有几分疑惑。“来人,将她给我捆绑了。”陈大海好几次想拿刀捅死她报仇。又担心杀死了她,那能治自己的药方就这么失传。“是少爷。”一旁的小张点头哈腰回应着。拿着绳子往她身上套着。韩相宜任由他们绑着。陈大海看着这死女人长得一张动人绝色的脸,一动念头,就疼得厉害。摔门而出。不能折磨这死女人。但是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才行。“将后院关着的女人给本公子拉过来。”“是,公子。”宝福见那阴阳怪气的陈大海从房里离开,担忧又小声寻问着:“小姐,怎么办?奴婢见这人不像是个好人。奴婢担心他会伤了你,现在又将咱们绑起来……”韩相宜在宝福碎碎念的时候,袖口处的小匕首滑落在手中。她此时正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往绳子上割开。宝福说完时,便看见绑在小姐身上的绳子被松开。震惊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将绳子给解开的?”“就在刚刚你碎碎念的时候,我将绳子松开的。”韩相宜替宝福身上的绳子解开。解开后,拉着宝福从屋子里离开。这一幕,落在屋顶沈知州眼里。看着屋里韩相宜拉着她婢女的一幕。沈知州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笑了笑:“胆子是真的大,也真能编。”五毒,光是听着这几样,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一地。这不得毒死个人。想到这里,低头笑了笑。他踩着轻功,往下飞。跟随她的脚步。他想知道,她来陈将军府是想做什么。因为,以他对她的了解,以她的才智有的是机会能逃离这里。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正当沈知州想得入神时。耳边传来一道暗器正朝他耳边射了过来。沈知州与那穿着一身黑衣斗篷的人,交了几次手,不是这人的对手。沈知州几个跳跃想将人引到巷子里去。只是一瞬间,便没有看见那黑衣人。正当沈知州想回去的时候。被自己的下属寻了过来。“沈大人,皇上身边的长柏大人,说皇上想要找刑部历年发生重大案卷。”沈知州正想回去陈将军府屋顶,听见自己下属的声音,蹙眉问道:“皇上想找刑历年案卷?这事很急吗?”“回大人,皇上急着要案卷,属下觉得很急。”“皇上怎么会突然想找历年发生的案卷呢?”沈知州低语着。“大人,皇上催着明天早上就要整理出来,否则刑法处理……。”沈知州听到这里,当下脸沉了下来。摆着一张臭脸。一个晚上,即使是三个人连夜赶也赶不出来。暗骂着:“走,将刑部那几个人也叫醒,一块整理。”“哦,对了,小钱,你留在这里蹲着。务必要保护好今天被陈大海抓进去的那位公子,知道吗?”“是,大人。”站在不远处树干上的长柏看向一披着斗篷的皇上。沉着一张脸,盯着被他用一个蹩脚理由支开的沈大人。支支吾吾说了一句:“这沈大人,真的是没点眼力见。”谢长卿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视线落在沈知州离开的方向。他记得。千味楼那次,他坐在马车里。沈知州看他的皇后也这种眼神。隐?且专注的目光。藏在似笑非笑面具的脸,浮现一抹愠色,眼中涌出几道锋利的寒芒。嘴角勾起一丝讥讽:“沈知州胆子够大的,连朕的女人也敢肖想。”长柏听出了皇上声音带着几分冷意,身体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沈大人真是不长眼。韩姑娘是谁啊。是他沈知州能肖想的人吗。以前长柏在王府的时候,摸不透皇上的想法。这些天夜晚。皇上不管白天有多忙,夜晚都会抽个时间去韩府看看韩姑娘。站在韩姑娘门前。这一站就站到天亮。有时候,他也看不懂韩姑娘在皇上心里藏着是什么位置。总之。长柏觉得。这韩姑娘于皇上心意,总归是不一样的。这些天。皇上忙于政事,加上又心系皇后,宫里宫外来回奔跑着。皇上整个人肉眼可见都瘦了下来。耳边传来皇上的声音。谢长卿嗓音波澜不惊轻描淡写说着:“长柏,朕瞧着沈知州工作有点闲。朝廷的俸禄是那么好拿的吗?给他们安排点事,将刑部历年迷案让沈大人一个月内查清给朕,还有赈灾一事。”站在一旁的长柏认真听完。目瞪口呆看着皇上。心里面带几分幸灾乐祸。心想,刚刚皇上安排的事,够沈大人不吃不喝忙三个月都忙不完的事。还被皇上压缩到一个月时间内完成。不由有些同情沈大人。不过,看好戏的成份较多。谁让沈大人不长眼。“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安排。”谢长卿几个闪身便往将军府过去。刚刚还在前院屋门口的韩相宜,回来时,人不见。:()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