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带着韩相宜一同进宫面圣。两人站在椒房殿门口。韩相宜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杨柏树上,绑着一个人,准确的说那不是人,是一块被烧焦的黑色东西。整个椒房殿殿外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一阵似肉被人烧焦的味道,味道特别的难闻。谢长卿目光平淡望着长柏树下的那块被烧焦的黑色东西。宝福站韩相宜身边,压低声音震惊中又害怕的说道:“小姐,奴婢刚刚听宫里的宫女说,被绑在长柏树烧焦的东西。是个人,今天早上被人绑在那里烧焦。”韩相宜听见那长柏树被绑着烧焦的东西是个人,脸色瞬间大变。究竟是什么人敢在皇后宫殿烧死一个人,心想,那人敢做出这种骇人之事,又能全身而退。可见,这个人实力强大的令人心惊。拿起帕子放在鼻尖,一股又焦又臭的味道很是熏鼻。“知道烧的人是谁吗?”“奴婢,目前还没打听到。只是听说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殿中被烧死一个人,到现在一直在殿里呕吐。”宝福望着进进出出的宫女说着。韩相宜听见皇后呕吐,内心却多了几分快意。容嬷嬷是皇后派到她身边伺候的宫人,容嬷嬷刚来到她身边时,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狗味道。这里头若是没有皇后的示意,就凭一个容嬷嬷怎么敢。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容嬷嬷竟敢给自己下药。下那种三滥的药。害自己受冰寒之苦,昨晚只是将那杯花灌入容嬷嬷嘴里,还是太便宜她了。就连下药这种事情容嬷嬷都敢做,这里头一定少不了皇后娘娘的指使。所以她对皇后娘娘一直没有好印象。觉得皇后娘娘针对自己,这种人是敌非友。小太监:“九王爷,九王妃请进殿,皇后娘娘在殿里头等你许久。”韩相宜跟着谢长卿进椒房殿。她的耳边传来谢长卿的声音:“别紧张,一切有我在。”她第一次进宫,倒是不紧张。只是有点不自在。毕竟这里是皇权中心。她虽不紧张,但是听见他关心自己的声音,心口微微一暖。“嗯。”二人被请进椒房殿。便看见皇后坐在主位上。沉声呵斥道:“查出来了吗?到底是谁这么放肆敢在椒房殿外,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底下跪着椒房殿一众婢女还有太监,害怕的不敢抬头。“都哑巴了?出事了,就不吱声。”“若是再找不出来,便将你们斩杀了。”皇后拿着帕子捂住嘴,那股烧焦肉的味道啊传进来。只是闻那么一点,她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难受。做出呕吐的模样。身边的宫女见状立马从一旁拿起痰盂递过去。皇后往痰盂呕吐,吐的黄水都出来,脸色铁青。虚弱无力:“你们这帮废物,怎么清理那东西这么难吗?本宫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为什么还有一股臭味飘进来?”“回皇后娘娘,奴婢们已经清理干净了。”皇后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水漱口,擦了擦嘴,抬起头望向她殿中站着的九王爷夫妇二人。两人站在一起极为般配,男的如谪仙一般,女的似仙女,站在一起像极了从天上下凡的神仙眷侣。皇后从两人眼神看到了,像极了在看戏的观众。而自己则像那个被人观赏的小丑。谢长卿冷眼微眯:“母后,你素来以贤惠闻名于天下,心善。”“刚刚儿臣是不是听错了,刚刚那个喊打喊杀的人,是你?杀尽整个椒房殿的宫人,那不少了,起码得杀上百个人。”此话听在皇后耳边。觉得极为刺耳。伸手扶着自己的发式,恢复往日端庄贤惠的模样。伸手:“你们退下。”“谢皇后娘娘。”底下跪着诚惶诚恐的宫人谢恩退下。皇后只是一下便恢复往后的贤惠的模样:“长卿,让你见笑了。”随后又转而一笑说道:“本宫刚刚只是在气头上,说的话不当真。”若是传出自己残忍虐杀宫人的名声就不好了。谢长卿眸光冷淡望着眼前惺惺作态的皇后,冷冷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是儿臣会保守秘密。”这话突然将皇后堵的说不出口,这么一说,不就是摆明坐实了自己的名声吗。皇后看着表面弱又纨绔的老九,总觉得他不简单,可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她派去的美人,探子试探皆找不到有关他的秘密。所找到的东西都是老九如何干净,没有跟朝廷官员勾搭,背景干净的不像话。这才让她不安心。看着眼前老九脸色除了苍白了些,并无任何像即将要死的模样。皇后心里震惊,面上露出慈和的笑容:“长卿,看见你平安无事,本宫也为你开心。”“这位便是韩家娘子?”视线落在站在谢长卿身边的女人。她穿一袭朱樱烟衫,下罩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粉软纱,鬓发低垂斜插碧玉凤钗,细看她的脸。五官精致明艳,是她见过的女子当中长得最明艳好看。乌发雪肤,樱唇粉腮,一双杏眸似春水潋滟。“回皇后娘娘,儿臣正是韩记绣坊韩永昌之妇,韩相宜。”韩相宜将手放在腰间朝皇后福了福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