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喝完,准备接着倒酒时。被王爷手挡住。“王爷,格局大点怎么样?”谢长卿眸光落在他身上。齐玉感觉到王爷身上那股威压,顿时不敢造次,握着手中杯子,将杯子里最后一滴酒倒嘴里。心里感叹着:王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气,这跟王爷风格不像。谢长卿将酒重新封好,叫来长柏把酒拿到库房好好保存。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齐玉,江陵如何了?”齐玉恭敬回答:“回王爷,江陵的账目出了问题,刘仁和贪了银子。但是里头亏空的账目数额巨大,每月最少需要二十万白银填补亏空。”“咱们现在缺一个会做账,会盘算盈亏,会找出问题的能人,最好还懂些生意门道。”他自问自己还算有耐心,才智不差。但是面对繁复的账目时,他摸不出门道,有些力不从心。无奈道:“现在,江陵的事被刘仁和搅得乱糟糟。属下当即将刘仁和斩杀,以儆效尤。江陵那边大事上属下已经定下来,现在就是账目那些还缺个人替咱们疏通账目。”“属下无能算不出账,便将账本带回来。”带回了五大箱子全是账本。谢长卿望着书房里放着的五大箱子,里面全是账本。脑海浮现出韩相宜在江南时,在自己面前快速打算盘时的模样。速度快,算的准,又写一手好字。他手底下还真缺个会算账……。可是。有点麻烦。韩相宜不单会做账算账,做生意,最要紧的是,这女人聪明。脑瓜子转得比他还快。在岸边河,她与刘铁算做生意经的场景,他可是看着她怎么将刘铁算纳入韩记。啧啧啧。没有百八个心眼,还真难把她套进府里来。叹了一口气。齐玉问:“王爷,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他怎么觉得自己去了一趟江陵,好像有什么在悄悄变化。“嗯。”“咦……,王爷,是谁啊?男的还是女的?”齐玉瞬间来了八卦小心思。“你很闲?”“不是,不是。”齐玉立马收起八卦心思。“最近京城不太平,咱们的人行事低调些,老三该按耐不住了。那位现在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每日送进宫里的丹药一天比一天多。”谢长卿望着日落的余光。人还是得活在阳光底下的好。想起自己幼年时,一直活在塔里过着昏暗无光的日子,整整六年时间。齐玉低头听着王爷的声音,回应着:“是,王爷。”齐玉一直自负盛名,他以为自己很聪慧,自从跟了王爷。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站在顶尖的男人。他感觉所有事情都被王爷算计在手里,现在京城三王爷跟太子的斗争全都是王爷背后促成。运筹帷幄,无所不能。他想,只要王爷愿意,皇位在他手里也是唾手可得。只是,他一直看不透王爷要的是什么。反正,他这辈子打定主意是跟定王爷。外面皆传王爷是什么都不懂的废物王爷,是一个病秧子王爷。又纨绔,粗鲁……。可是事实恰恰相反。“对了,王爷,江临他呢?”齐玉离开京城前,因为观花宴上得罪了江临,想起他决绝提断交的事。心情一直很不痛快。“出去办事,过两天回来。”“嗯,那属下去做事了。”齐玉心想,若是遇见了江临自己该怎么对他说。有些心不在焉。谢长卿看出了齐玉正在苦恼什么,“江临性子直爽,心直口快。对他真诚,他便会拿你当兄弟。”“倘若伤了他,你再走入他的心,就难了。”“嗯,看来需点时间来哄这个愣小子。”齐玉有些无奈又嘴硬不承认自己的错。长柏从外面回来,拱手低头回复道:“王爷,顾景年被太子殿下赏识。被册封为二品常远大将军,重新回到将军府居住。”“顾景年?他不是被罢职了?将军府还被顾老太太赌输了,他做了什卓越的贡献吗?这么快就封为常远大将军。”齐玉提出疑问。“听说,皇上在去往了悟寺祈福时。被山贼埋伏,是顾景年从山贼手里救了皇上,特上破格封为常远大将军。”长柏回复着。“皇上不是病得很厉害了吗?怎么还有空去了悟寺祈福?”“皇上说自已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想要长命百岁,需亲自去一趟了悟寺祈福,祷告,才能病秽消除,长命百岁。”谢长卿冷冷一笑:“他一直都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当年只因为国师算出他是个不祥人,便将年幼的自己困在塔里。长达六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这波山贼出现的还挺及时,看来,不单单老三出手。估计老六,老八几个早就按耐不住了。”“儿子挺多的,想要老皇帝的狗命也挺多的。”“呵……。”眼底尽是冷漠无情。“王爷,现在属下该怎么做?”长柏低头询问着。他跟在王爷身边,现在宫里形势他看不透。他从王爷眼中看到运筹帷幄,一切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谢长卿站起身往窗户旁走过去,眼底一片寒意望着院子里的一汪清泉。语气冰冷说道:“现在宫里,京城的水已经搅浑了,这水咱们不掺和进去。”“本王要往水里丢个更大的诱饵,引更多人跳进去。”“从今日起,王府闭门谢客。”“是,王爷。”齐玉从王爷眼底看到一丝寒冷的气息,瞬间明白王爷这是又在搞事情。心想:又有人开始倒霉了。赶紧把王爷吩咐的事,做了先。朝王爷拱手作揖,行了个告退礼。离开这里。“长柏,事情做的怎么样了?”谢长卿问道。长柏这才想起王爷问起的话:“回王爷,属下将三王爷是韩老三背后的人写在纸条上,用箭射绑住射在韩家栀子花树干上。”长柏觉得自己这条计策简直是完美。“你没有直接?”“王爷,没有啊!这次绝对不会暴露王爷身份,绝对性的深藏功与名。”:()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