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背后的人是谁?”“我真的不知道,老三对这事保密的很,他也没有对我明说。”“我只知道那人是个皇子,其余的事我是真的一概不知道。”韩老太太是真的害怕,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感觉到韩相宜真的想把她扎死。吓得,尿失禁。韩相宜见她真的不知道,松开握住她衣领的手,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将自己知道的事,还有那天将三叔绑在小屋,几个黑衣人将三叔绑走一事,全都跟四哥一一细说。韩文景在知道三叔背后人是皇子时,脸色凝重。“这事咱们从长计议。”韩相宜将四哥拉到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细说着:“四哥,将祖母跟韩文平送官查办,三叔若是知道韩文平跟祖母关进大牢,一定会想办法救她们。”“六妹的意思是想借机顺藤摸瓜找到谁才是幕后的主使?”韩相宜深思熟虑,将脑子里觉得有问题的事情。又复盘了爹在江南发生的事,大房一家,各种细节。她总结出来:“四哥,现如今大房元气大伤,我二房也被算计在里头。”“觉得有人早就将韩家盯上,而且这个就像是早就编织好的笼子。”“将咱们韩家牢牢锁住,一头巨兽正随时随地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咱们咬住了一样。”“这盘棋三叔下不了。”“是他背后的人所下。”韩文景听完六妹的分析,越想越心惊,却更加佩服六妹的头脑。每次都能一针见血,将问题看出来。“六妹,那现在怎么办?”“现在我们要找出六叔背后的人是谁,才能下棋跟那个人博弈。”“六妹你说的很有道理。”韩文景此时心情悲痛万分,没想到捅自己最深,最痛的人竟然是自己亲近的人。“六妹,就按你说的去做。”“四哥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导致现在大房成了这样,家破人亡。爹走了,大房值钱的东西全被薅完了。”“大房……。”韩相宜站在四哥身边,语气坚定说道:“四哥,你要重新振作起来。大伯娘需要你顶着大房一家,四嫂现如今还怀着孕,她还需依靠着你。”“四哥,你千万不能垮。你若是顶不住了,只会让关心你的人亲者痛,仇者快。”“大伯还等着你替报仇雪恨。”韩文景听着六妹鼓励的话,心情很受感染:“对。”“谢谢你,六妹。”“四哥你忘记了?我们是兄妹,上一次,四哥为了我的事也在操心,兄妹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嗯。”“四哥,先将大伯葬礼办好,让大伯安心的走。”“是啊。”韩相宜看向四哥,觉得他变得沉重沧桑了不少。她知道四哥的难受,一边是大伯的离世,一边是大房家业被三叔偷了的缘故。被祖母背后捅一刀。步伐沉重向前走。韩文景走到灵堂前,派人将祖母还有韩文平绑住。“来人,将这两人送进柴房关了。等我办理好我爹的丧事,再将他们送到官府查办。”韩相宜则派人搜查整个院,审查给大伯熬药,喂药的人,抓出下药的一个小丫鬟,还有一个婆子。一同绑住。送官,但凡讲个证据,证据,物据缺一不可。又重新叫来仵作大夫查看死去的大伯,验出,大伯的确死于中毒迹象。做了笔录后。才送将大伯厚葬。四哥悲痛交加,这些细节,他无心去想。自己便将能想得到事通通想了一遍。既然要将这二人绳之以法,必须有确凿的证据。三叔谋害爹时,她就是苦于没有确凿证据,只有一个下药的人,远远不够。当时娘亲神智不太清,她一心护着两人,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多想。她也明白,即使有证据,人证,只要是三叔背后的疏通关系,这两人也不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所以,她想逼三叔出来,逼三叔背后的人出手。大伯下葬的事定在死后的第四天。便有人上门收韩家老宅。大伯娘哭喊着:“我不走,那个没心的老妖婆,挨千刀的,怎么可以这狠心。”“连老宅都卖了。”“我们家以后住哪里啊。”韩文景让人收拾好东西:“娘,走吧!我在郊边还有一栋院子。”“娘,你别担心,迟早有一天我会拿回大房所有失去的东西。”语气哽咽着。韩相宜这些天在二房名下各店铺,筹集了现银,替大房将老宅赎回来。拿着老宅房契:“四哥,大伯母,老宅房契我买回来了,我们不用搬了。”大伯母看着侄女手中的房契激动,又感恩着:“宜儿,你让我大房怎么报答你。”“你这些天替大房做的事够多了,这房契我们怎么能收下。”“现在我们大房,从高处掉下来,成为一个身无分文的人。所有人对大房都避之不及,担心我们找他们借钱,唯有你替我们大房操心这些。”韩大夫人双手握过韩相宜的手,感激说着。“大伯母,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韩文景感动的看着六妹,现在大房由他顶着,可是不能什么事都靠六妹帮他:“六妹,赎回老宅的银子多少?我到时候还给你。”韩相宜原本想说不用还,可是从六哥眼中看到骨气,她若是这么说,六哥一定很难接受。便将赎回老宅的银子数额说出来。“四哥,等你重新振作大房后,再还给我也不迟。”“嗯。”韩文景感激六妹懂他,守护自己的自尊心。重回老宅。韩老太太被人绑了拉出来,身上全是屎尿味,自从她被关进柴房里。一天只吃一顿饭,又渴又饿,身上又臭又邋遢。她过着大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比乞丐还不如。像个疯婆子一样。韩大夫人看着婆婆头发凌乱,身上又脏又臭,看起来一下老了许多的样子。心情无比痛快指着她骂道:“老妖婆,怎么样。你身上臭成这样,你那宝贝的三儿子人呢?怎么不见他出来整救你。”:()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