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去,救个人。”谢长卿一手提着房大夫,一手提着药箱。“王爷,王爷……。”房大夫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王爷提着衣领,脚尖轻点飞上屋顶。速度极快。“王爷,老身还没穿鞋子呢!”房大夫想说,什么事这么急。他还没来得及穿鞋子,人就到屋顶了。“房老头,你是时候减个肥了,真重。”谢长卿蹙眉说道,单手提着房老头后背的衣领。云淡清风的样子,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重量的样子。房大夫看在眼里,嘴角抽了抽,好奇问着:“王爷,究竟是谁出事了?这么着急?”“到了,你就知道。”手提着房大夫后背的领子,脚步没有停下来过。往前走着。跳下院子里。谢长卿戴着一张白蛇面具,手提着一个胖子突然出现在韩家在南城刚买的院子。出现在院子里。吓到寒香。“你是谁?”寒香警惕的看着眼前男子,长得气宇轩昂,气度不凡的男子。他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的出来这男子身上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视线停留在他身边的房大夫,瞬间转移了寒香的注意力。激动问道:“太好了,房大夫你在这里。”“快,快进来,替小姐看看。”寒香顾不得那么多,扯着房大夫的衣服,往屋里走进去。“房大夫,小姐病得很厉害。她额头像火一样滚烫,还一直昏睡着。”房大夫进了里屋看见韩小姐一张红通通,眸子紧闭着,嘴唇发干。伸出手放在她手腕上,感觉到她皮肤传来滚烫温度。“发高热,身体这么烫,若是再不退烧,怕是会烧坏脑子。”“什么时候发现的?”“今天早上发现。”房大夫立马开出药方,拿给寒香:“快,照着这药方捡现成的样,放进浴桶给你家小姐泡。”“将身体的热气逼出来。”“还有这张药方,给她服用。”“看今晚能不能退烧,若是今晚能退烧一切好说。”谢长卿比寒香抢先一步拿下药方,沉声:“我去拿药,寒香你派人去煲水。”“是。”寒香抬起头时,发现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公子,人瞬间不见。房大夫摸了摸下巴白胡须,有些疑惑:难道王爷早就知道韩公子是女儿身?听见“小姐。”两字没有半点吃惊。着急忙慌把他从床上拎出来,是为了给韩小姐看病。额……,他怎么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从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变成一个热心的人。房大夫将这件想不通的事压在心里。拿出银针,扎在她曲池穴上。脉弦而数,是肝气上逆,肝火亢盛的脉象。这病来势汹汹,稍有不慎,会伤及生命。谢长卿轻功很快将药拿回来,交给寒香手里。速度快到令人咂舌。寒香将药煲好。春桃此时跟长柏回到院子里。已经看到房大夫替小姐诊治完,药拿回来已经煲好。这速度,长柏看在眼里,忍不住感叹王爷轻功又精进一步。是真的快。寒香将泡药澡的浴桶搬进里间,与春桃两人将小姐搀扶进去。在替小姐除去外衣只剩下里衣时,春桃将衣服挂一边,没扶稳小姐。走路时,脚底打了滑。小姐身体滑落下来。“啊……。”春桃惊叫出了声音。“小姐……。”外面的长柏听见里面磕碰的动静,眼里全是担心,却下意识往王爷方向看过去。王爷的身影嗖的一下,往屋里冲进去。感叹着:现在王爷轻功已经练的出神入化了吗?这么快。谢长卿听见屋里的叫声,身形一闪,便往屋里冲进去。看见韩相宜头磕碰到石阶,走过去,在两位婢女吃惊的眼神里。若无其事,弯腰将她拦腰抱起。韩相宜觉得身子好冷,下意识自觉往暖和的地方钻进去。鼻尖传来好闻熟悉的气息。龙涎香。微睁开眼,看见一张白蛇可怖面具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手还攥紧他手臂。她觉得此时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视线朦胧,却近距离看见一张完美下颚线出现在眼前。他肤色真好看,如白玉一般。视线朦胧。头很重,胸口到喉咙无比的难受。很累,很累不想睁开眼睛,身体此时泡在温热的水里。鼻尖全是浓郁的药味。谢长卿将她放进浴桶,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不合适。便离开。哑着声道歉:“无意冒犯,抱歉。”从屋里出来,对上房大夫一双探究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王爷,你好像对韩小姐的事有点紧张。”站在一旁的长柏,探出吃瓜的眼神看向王爷。说真的:他也很想知道……,这里面,他不知道的细节。可喜可贺的是,王爷终于对女色这事开窍了些。谢长卿神情冷淡,淡淡扫了他们两个一眼:“你们脑子除了这事,就没别的事?”“竟然闲得那么无聊。”“房老头,明日来避难区给病患看病。长柏,你在一旁学着。”他扔下这句话,不理会他们两人叫苦的眼神。转身便离开这里。脚尖轻轻一点。房大夫在原地嗷嗷叫着:“王爷,你走了,老身怎么办啊?”“我没鞋子,走路回去很硌脚的。”留给房大夫的是谢长卿冰冷的背影。谢长卿站在不远处一棵高大的松树上,眸子视线看向韩家方向。想起,刚刚他抱起韩相宜时,她身上很烫,很软,娇软。软乎乎,还很轻。至今她身上栀子花花香气息还环绕在他鼻尖。穿着里衣浸泡在药桶时,里衣微倾斜。雪白的锁骨,完美漂亮的肩胛线,修长脖颈……。白里透红的脸颊……。他握住松树干上的手微紧了几分,只是一瞬便恢复以往冰冷的模样。他站在树上,等到傍晚。脚尖轻点,往小院子过去。悄无声息走到守床寒香后背,刀了一下她后背,寒香便昏倒在地上。:()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