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处的十几个暗卫,瞬间飞身长柏面前。手持着佩刀,神情冷漠,一人一手提着一个家丁,像是在提弱鸡仔似的。往前一扔。将他们扔在地上。韩永龙见眼前的人全都佩刀,不敢轻举妄动,识趣往后退一步。可是,他心里着急。他听说侄女韩相宜从外面请了大夫,丫鬟从外面买药回来,煲了药。他想知道这大夫是给谁请的,这药是给谁煲的。可是转而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那大夫说二哥头受了伤,昏迷不醒,原本就一脚踏入鬼门关,再者他又让大夫给二哥下了一剂猛药。二哥喝了药后,那大夫断定二哥咽气。所以,不可能是给二哥请的大夫。这么一想,他便清楚了。高高喊起:“韩相宜,你若是还有你爹,就赶紧让他下土为安。”“我就当刚刚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还有这里是韩家,不是你京都的家。你带着一伙人站在门口守着是什么意思?”“灵堂都布置好了,赶紧叫这些人让开。”“我要将我二哥抬到灵堂去,受所有人的追悼。”韩永龙一日没将二哥的后事给办了,这心里就很难安。他可不想到手的泼天富贵就这么飞了。韩母将药喂给韩永昌喝,最开始喂不进去。房大夫看见一柱香时辰已到,将扎在韩老爷头上的针拿了下来。韩永昌气色肉眼可见变得没那么吓人,气息加重。韩母再次将药喂进去,发现他能将药咽进去。这一幕落在周围人眼中,激动了起来。韩母喜极而泣,一边喂药,一边激动颤抖着。“很好,很好,韩老爷有救了。”房大夫沉重的脸色变得轻松起来。韩相宜一直紧绷的身体,在听见房大夫的话,松了一口气。耳边听见三叔的话,一句句都要置爹于死地的话。“娘,你好好喂爹喝药。”“外面那只发颠的狗,女儿来应付。”事情发展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三叔想要害爹,爹还是她同父同母的兄弟,亲哥。可他不该触动自己的逆鳞。她走到门口。看着眼前一张脸脸型有几分跟爹相似的人,他的模样比爹要年轻一些。却没爹的面相慈和善目。三叔的面相多了几分虚浮,又凶狠贪婪的面容。虚伪的兄弟情深。三叔掩面哭泣的模样,真的令人感到无比的作呕。他痛哭的样子,出去谁不说一声,他敬爱兄长。“三叔,收起你虚伪又令人作呕的嘴脸,看着令人觉得反胃口。”此话一出。韩永龙脸色大变,气得整张脸都涨成红色。颤着手指着她:“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好,好,好,很好。我一定找族长禀明这事,你不孝,不仁,不敬重长辈。我要将你踢出韩家,踢出族谱。”韩永龙正愁找不到将韩相宜踢出去的理由。这不,上天白白送他一个机会。若是不好好珍惜。。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心想:韩相宜你可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们二房挣得银子太多了。自古以来,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来人,将六小姐拿下。”韩永龙抬起袖子的手,努力擦了擦自己挤出的泪水。“我韩家没有这种不忠不孝的人,她不配当我韩家人。”“我二哥,死得好惨。辛苦劳碌一辈子,为几个白眼狼操心一辈子又有什么用?连个儿子送终都没有。”“我那可怜的二哥……。”韩永龙擦了擦眼泪,抬起眼往门口看过去,一排高大神情冷漠严肃的人站在那里,怪吓人的。韩相宜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帮煞神,若不是这些人在这里,他早就冲进去将她绑起来。二哥的腰牌也到他手里。哪还需要在这里跟这死丫头费口舌。韩相宜冷眼看着面前三叔一边哭一边高喊着对二哥的感情,虚伪到令人胃里作呕。冷声嘲讽道:“三叔,你这么着急将我赶出族谱,这么着急给我定罪。”“三叔啊三叔,若不是你将儿狼子野心写在脸上,或许,再等等,你兴许就成功了呢?”“该从韩家族谱除名的人是你,你以下犯上。残害兄长,夺兄长家财。像你这种人,最该拖出去沉河。”“三叔,里面躺着的人是你亲哥,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不,你没有心,你的心早就被染黑。”“所以,你别在这里演什么兄弟情深,我爹没有你这样的弟弟。”韩永龙见自己的毒计被她识破,面露出狰狞的模样,双手紧紧攥在手心。眼底闪过一抹狠意:“去将全府上上下下的家丁都给老子叫过来。”他今天一定要将这个侄女踢出族谱,不然他日后就算夺了二哥家财,也没个安稳觉可睡。韩老太太在几个丫鬟婆子下回来。气急败坏,怒气冲冲看向她,呵斥骂道:“对,今天必须将韩相宜逐出韩家家门,踢出韩家族谱,不能留着这种祸害在韩家。”凶神恶煞,手指向她。她现在恨不得上前撕破韩相宜的脸。韩老三见娘亲发怒的样子,弯腰走过去要,扶着娘亲:“娘,你为了这种人气坏自己身体不值得。”韩老太太只要一想到韩相宜做的事,气得咬牙切齿骂着:“老三啊,韩相宜她简直就是祸害。”“她竟然让韩家米铺所有现存的米,全都捐出来救济灾民。”“那些米,咱们韩家本来可以大赚一笔。现在全都免费捐给朝廷,免费给那帮低贱的难民吃,你说这种人傻不傻?”“她傻也就算了,还叫文景一起做这傻事。”“我今天就算拼死也要将她逐出家门。”韩老太太越发看不顺眼眼前这个孙女,她自幼想法就跟别人不一样,她也无法掌控韩相宜。有她的存在,势必影响拿下老二名下所有的财产。咬牙握着老三的手,示意给他一个眼神。:()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