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窈立刻就蔫了,到吉日还?有大?半个月呢,她要一直被锁在?榻上,想到那个场景,她心里害怕不止。
不要,她不要被锁着!
都答应了要做皇后,怎么还?这么对她!
余窈也?生气,想要凶巴巴地吼他,然而她不能,也?不敢。
不再关心脚腕的链子,她侧过身背对着他一言不发?,无声地表达她的抗拒。
萧焱眸光一暗,手指松开了她的脚腕,转而轻轻地抚摸她乌黑顺滑的头发?,“不过,我毕竟是你的夫君,不会对你过于苛刻,你若是连着几日都乖乖的不想着从宫里离开,让我开心,我就解开它。”
他换了个微哑的语调,低低地在?她的耳边呓语。
余窈当然听到了,可?她还?是没回头。
没得到回应,萧焱笑着将手中的头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去咬她一身雪白色的肌肤……到逐渐放肆……
余窈脸颊泛红,抑制不住地蜷缩着脚趾头,想躲开他,可?是脚腕的纯金链子限制了她的动?作,她无助地发?出呜咽声。
“越来越好听了。”萧焱满意地眯起了双眸,又?将她往回捞了捞,完完全全契合在?他的怀里。
他有些遗憾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不过这样也?勉勉强强可?以接受吧,呼吸心跳全都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他悠悠喟叹,还?算满足。
次日,他不满地盯着发?出声音的殿门好久,才一脸阴郁地松开怀里的小可?怜,准备去上朝。
临走之前,萧焱看了一会儿她熟睡中依旧委屈的小脸,笑盈盈地将人给弄醒了。
余窈睡意朦胧地坐起身,散开的浓密长发?遮住了她带着紫红色吻印的肩头,纤细的身姿显得异常的弱小伶仃。
“郎君,怎么了?”刚醒来的她是很乖巧的,压根不记得他往自己脚腕上扣上了锁链。
“我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吓一吓你罢了,怎么会忍心锁着你,不过,下次,我再看到你躲起来,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他慢悠悠地解开了余窈脚腕上的锁链,叮嘱她最好不要出去建章宫。
然后他就带着昨夜准备好的小匣子上朝去了,转身的那一瞬,他的神色恢复了冰冷不耐。
晨光熹微,帝王身上暗红色的冕服神秘威严,余窈茫然地看着他走出她的视野,目光染上了一分痴迷。
余窈的心中有一些难以抑制的雀跃,这是她的郎君啊。可?很快,在?意识慢慢清醒之后,她的眼睛瞪圆,变得又?羞又?气。
“……我是真?的离不开这里了。”末了,她垂头丧气地跪坐在?榻上,终于认清了他想要自己知道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