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喜欢,并不是针对一条项链。
傅衍夜帮她戴了项链,她笑了笑,“好像还不错。”
“简直完美。”
傅衍夜望着她颀长的天鹅颈,有点着迷。
“嗯,摘下来吧,改天有什么合适的场合就戴它。”
卓简点头,说。
“……”
她的敷衍,终于还是被他看见了。
傅衍夜没动,只是缓缓靠在床头,幽暗的眼眸凝视着她。
卓简转过头:“怎么了?”
“没事。”
傅衍夜不怎么有兴致的回应了声。
卓简想了想,很快就自己伸手去把项链解开。
她平时还是喜欢戴简单的。
往后……
将近两个小时,两个人躺在一张**,都没睡,但是也没人开口说什么。
他离开一周,她没想到回来后会是这样。
傅衍夜更没想到,今晚像是坐了趟过山车。
那个把她堵在繁星门口亲吻的人,真的是他吗?
那现在的他又是谁?
第二天卓简真的陪他去了医院。
试药后他有点不适,被留院观察。
后来治疗师去找他,卓简便从病房里出来,只剩下他们在里面。
卓简不知道他们聊什么,手臂上还搭着他的外套。
初初帮对方拿外套的美好,沉沦,以为得到了全世界的欢喜。
那时候她几岁?
“拿着。”
大概是初一入学没几天,她去看他打篮球,他将外套脱下丢给她。
是的,去的朋友那么多,但是他把外套丢在了她身上。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件有他荷尔蒙味道的外套而已,而是,全世界。
她越来越执迷,总是在那样的美梦中醒来,渴望尽快再见他。
然后呢?
他们走到了现在。
她抱着他外套站在外面,有些惆怅的回忆着他们的过往。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从包里掏出手机看到是欧阳萍,边走远边接起:“喂?”
“协议准备好了。”
欧阳萍电话里回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