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特意来找她睡觉的,结果要独守空房么?
好像不太合适?
欧阳萍跟卓简看着她,俩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男人嘛!
哪有姐妹贴心。
姐妹最起码从来不会怀疑对方,也不会做让对方失望难过的事情。
这晚大家怕卓简不舒服,所以很早就散了。
欧阳萍跟卓简走在前面,钟麦跟在后面,说:“我先去抽根烟。”
“等你啊,别太晚。”
欧阳萍说。
钟麦笑了笑,转头朝着窗口走去。
她真得抽根烟,也……
果然,不到两分钟,严正就藏不下去,出来到她面前,颇为无奈:“真要让我独守空房啊?”
“我们仨都约好了。”
钟麦提醒他。
“就不能通融通融?”
严正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不舍跟她分开。
“不能。”
钟麦不给面的拒绝。
不过眉眼间已经有些妩媚。
严正更是黑沉的眼眸望着她,“真的不能?”
“你少来了,装什么可怜?”
钟麦受不了他那眼神,转头朝着窗外很凶的一口烟。
严正不急不慢的伸手去把她手指间的烟卷拿走。
钟麦最讨厌别人夺她的烟,生气的转头看他。
严正也狠狠地抽了口,然后低眸看着自己手指间夹着的烟卷,缓缓说起来,“我们夫妻这么久,我却觉得自己连根烟卷都不如。”
他苦笑,吃一根烟的醋。
至少他给钟麦的感觉是这样。
“难道这根烟比我还能解决你的苦恼?”
严正看向她,情难自禁。
钟麦张了张嘴,却只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过不去的坎,他过去了吗?
那个死掉的小孩,对他来说,应该是很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