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她没否认,心里却想笑,贺白宴这是嫌她事儿不够多,甚至还想挑衅谢谨殊,激怒他。
低头拿起叉子,将剥好的虾仁送到了嘴里。
“好吃吗?”
谢谨殊与贺白宴异口同声。
前者带着玩味的质问,后者是带着挑衅。
两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沈听宛还没慌乱,宋鸯倒是第一个坐不住了。
“你们吃吧!我回房间了!”宋鸯身后的椅子倒下,赶巧江祚端着烤好的鹿肉过来。
“鸯鸯,刚烤好的鹿肉,不尝尝?”
“吃个屁!”
江祚一脸茫然。
走过去时才发现这气氛更诡异了。
谢谨殊右手臂大刺刺地担在了贺白芷的椅背后面,“鹿鞭呢,给白宴用上啊。”
“谨哥,你怎么总拿宴哥开玩笑啊。”
“是啊,谁不知道谨殊你身边的女人最多,再怎么说也是你最需要吧?”
谢谨殊没气,倒是笑得很大方,“我的确是需要。没办法,小东西劲劲儿的,我的身子再好也吃不消她这么糟蹋。”
说这话的时候,谢谨殊的身体是往贺白芷身边靠的,可眼睛紧紧地盯着斜对面的沈听宛。
傻子才看不出猫腻。
这可把江祚难死了。
“得了!大家都没谦让,要吃你们俩吃!反正我孤家寡人我不需要。行吧?”
谢谨殊没意见,贺白宴沉默不语。
沈听宛这会儿是恨不能刀死他们两个。
这顿饭没滋没味地吃完后,沈听宛第一个离开了餐厅。
贺白宴喝了不少酒,面颊泛红,见谢谨殊起身,当下追了过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谢谨殊,你站住!”
“嗯?”
“她都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缠?你就不怕你们的关系被外人知道。你落得个觊觎‘小婶婶’的名声就这么好?”
面对贺白宴的质问,谢谨殊直接笑开了。
“你怎么不担心担心你自己?未婚妻都成了我小叔的玩物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的事情?”
“你……”
“你想退婚?”
谢谨殊一下戳破了他的心思,见贺白宴不说话,谢谨殊掸了掸他衣服上不曾有的灰尘。
“依照我小叔的个性,他断然是不会让你退了宋家的婚约。毕竟现成的接盘侠,没有不要的道理。”